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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身将她压在竹椅上,双臂撑起圈住她,难得唬起脸来,“再说,再说就吃掉你。”
嘴巴上说着狠话,脸上却带着笑。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扫过他长长的睫毛,“你威胁我。”
他用脸去蹭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像只讨好人的小狗,眼睛也是湿漉漉地让人心疼,“想吃掉你。”
“怎么吃?”
她眨眨眼,“拌西瓜皮吃掉?”
他笑得浑身都在抖,双手撑着的竹椅嘎吱嘎吱响,“好主意。可以加多些糖和醋,酸酸甜甜的好开胃。”
她抬手捂他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他笑得眼泪也要出来,腾出一只手去拔她的爪子,“或者生抽和辣油?不不,用白糖凉拌就好,直接当甜点。”
她恼羞成怒仰起头就要驳他,没想到反而送上门去,被他的唇舌逮个正着。他真是将时间把握得分秒不差,也是有了经验,就这么进进退退地逗弄着,双手托在她的脑后,像是捧着易碎的珠宝。
稍稍分开些的时候呼吸都有些急促,可是都食髓知味,又黏黏糊糊地贴到了一起。她与他心口相贴,被熨烫得火热。其实也有些不安,然而这个时候谁都无法叫停。
他又似山一样倾下来,将她密密实实地笼住。这时他的手肘压在她脸侧,鼻尖在她脸上轻蹭,似乎要将她的气味完全记住。她的手刚扶上他的腰,突然耳边听到一声脆响,紧接着‘噼哩啪啦’‘咔啦咔嚓’——这张有些年头的竹椅承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这时骨断架散,魂归西天。
邵砚青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但他反应还是很迅速,起身将她往上一提,整个儿地抱在怀里。
这时旖旎的气氛没了,耳鬓厮磨的可能性也消失了。邵砚青一脸郁郁,皱着眉嘴巴微嘟着,像是才吃了一口的甜筒整个掉到了地上,那个心酸模样。
她将头埋在他胸口闷笑,“它是用生命在提醒我们要减肥了。”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仍然忙成狗。。。。。
呃,看到有人提到排版的问题,我也很奇怪都是有word排版的,为毛别人贴上来时会行与行间空隙比我的大呢?
搞不明白啊。
这里话,小桃已经快松口了,但想想,又收了回去,小青还得再等等啊~
今天不敢话唠太多了,审计还在盯着。
这里的乘凉景象,现在应该很少很少了吧,除了没拆迁的老城区,或是一些仍保持着群居习惯的住宅区以外,很少会这样躺着竹椅摇着蒲扇纳凉了,现在都有空调了啊。而且,路边灰尘也多。
以前纳凉的时候会有卖冰棍的还有卖些小果食的流动摊,叫住买点零嘴。现在物质很丰富,不过有些记忆里的东西,是永远回不来了吧。
冰粉,好吃。这边有家重庆牛肉米线店,招牌的除了牛肉米线外,就是红糖冰粉。
大概是这模样。不过里面或许不是冰粉呢~还是拿大瓷碗装着,豪爽。
☆、吃西瓜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