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玉以柔的独白(第4页)
他轻叹道:“罢了,我来渡你。”
一夜、一天、又一夜。
他用他满身的清凉灌溉了我的整座荒原。
从此绿树成荫,郁郁葱葱。
后来清醒的时候,我摸着他的耳朵想笑,“佛子究竟有没有欲望?”
他又开始说车轱辘话,“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堵住了他的嘴,又问他,“你心悦我吗?”
可愿与我同归红尘?
他没有回答,只是很深地吻了我。
“前尘已了。”
他走的时候如是说。
我不甘心地追去道光寺,却听主持说他自请去戒律堂受罚,受棍刑一百零八,此后永不出藏经楼。
玄苦,我不知道他的俗家名字,可这个男人在我的生命里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印记。用他的大爱缝补了我所有的人格缺失。
我的病不药而治。
此时,我终于不必纠结为什么我学不会爱人。
因为那时我满身欲望,担心被欲望裹胁而自我排斥。
亦不纠结有没有男人真心爱我,那不重要,我的至亲爱我爱得深沉。
我笑得多了些,竟也勉强可算明艳。
虽然名声依旧不是很好,但还是有男人为我前仆后继。
我把李叔羽放了出来,解了他的毒,找了个院子命人看守他。并非我原谅了他设局害我,而且因为那个猎户、罪不至死。
我成婚时比较晚,年过二十才有了大郎君。
他不信那些流言。
我问他,若是是事实呢?
他认真想了想,道:“左右我也不是个好人,你若杀人我便帮你放火。”
我笑了,笑得很灿烂。
后来,又陆续遇到了一些真心待我好的男人。
最后,我甚至比母亲多一位郎君。
每天看他们争风吃醋,也挺有意思的。
他们都很爱我。
至于孩子……我的三哥前前后后生了七个,我是追不上了。
我呢,只生了两个玩玩儿,不知道是谁的,他们都争前恐后地疼爱着。
还真有些嫉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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