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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話司琮也不知道聽過多少遍,每個人都覺得他腦子不正常,但他只是做了他認為正常的事情。
需要的時候不在身邊,那他還算什麼男朋友,還談什麼喜歡。
「她發燒了,家裡?沒人。」手機擱回桌上,司琮也慢悠悠攪拌橘子水以防粘鍋。
「我知道,卿姨跟我說了。」齊靖帆一臉複雜,嘖來嘖去:「但你這……不是我說……」
磕磕巴巴半天說不出完整話?,連齊靖帆自己都不知道要表達什麼。
倒是突然間想通一件事。
「阿南,對覃關我是比不過你,除了認識時間比你長點兒。」
如果?換成他,在這種情況下?就絕對不會一個人開七八個小時的車去另一個城市找覃關。
或許問題並不出現在覃關身上,是他不夠熱情不夠堅定,所以融不化?覃關這塊冰。
司琮也可?以。
「明白了?」司琮也俯視著鏡頭那邊的齊靖帆,在這種死亡角度下?他臉帥得依舊抗打,挑眉微哂:「你還占了個地理優勢,要?我跟她從小是鄰居,還有你什麼事兒。」
齊靖帆無幾把語:「差不多得了你,別蹬鼻子上臉。」
正聊著,趿拉拖鞋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司琮也朝廚房門口看,幾秒後覃關出現在那。
「醒了。」司琮也稀鬆平常打了個招呼。
清晨的廚房,剛睡醒的她。
別說。
真有那麼點兒婚後小夫妻的感覺了。
於是輕笑。
「嗯。」覃關已經完全退燒,精神恢復過來,攏著外套朝司琮也走:「煮的什麼?」
聞著有點酸。
「橘子水。」司琮也關火盛了一小碗給覃關:「嘗嘗。」
就那麼被冷落的齊靖帆突然發問:「你倆昨天咋睡的?」
聽到聲音,覃關低頭看,才發現司琮也還在打著視頻。
齊靖帆叨叨:「不是我說,覃關你得有防範意識懂不懂?別看司琮也長得有點兒小帥人模人樣就對他不提防。
嘖。
好煩。
覃關皺眉。
齊靖帆:「你那什麼眼神?雖然咱倆做不成情侶,但交情還——嗶——」
覃關不由分說切斷視頻,頓時世界清靜。靠在流理台邊舀起一勺橘子水吹涼,片刻後看司琮也:「你笑什麼?」
司琮也不答,下?頷點她手裡的碗:「好喝嗎?」
覃關嘗了一口,不光聞起來酸喝起來更酸,但她點頭:「可?以。」
「我嘗嘗。」說著,司琮也用她勺子舀喝一口。
頓住,眼尾酸得直抽:「我是不是沒放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