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页)
淮安侯夫人被打得跌在了一边。
她哭诉道:“侯爷!我也想不到贵妃会这么严重,吓得早产啊!我只想找个理由将她送回乡下!她被退了婚,名声不好,留在侯府可是会影响霏宁婚嫁的!”
“那只猫,是不是你们带进去的?”
宋非烟冷眼看着淮安候夫人,暂时还心情跟她算账。
“不是!只是刚好出现在那里的!”
王嫲嫲急忙应道。
这么说来,那猫出现得也实在太过恰到好处了吧?
猫主人跟杀死宫女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人怎么就算到淮安侯夫人会这般做?
简直是细思极恐。
“大小姐!老奴已经说出真相了!为何肚子还痛?求大小姐饶命啊!”
王嫲嫲猛地拉住了宋非烟的大腿,哭着道。
“不过是吃了巴豆,多上几趟厕所就好了。”
宋非烟冷着脸说道。
至于那婆子摁住良心就会发痛,是因为那处穴位本来摁下去就会痛,她不过是混肴视听,利用了那婆子的恐惧而已。
听了宋非烟这话,那婆子和淮安候夫人才知道上了大当!
“你简直是蠢笨莽撞!禁足一个月!不准出门!”
淮安候冷冷地看着淮安候夫人,咬着牙道,“嘴巴都给我放严实了,若传了出去,当即打死!”
谋害嫡女,竟然就这样轻拿轻放了?
宋非烟觉得讽刺至极,实在是气不过。
宋非烟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拿了两把刀和一个磨刀石,在淮安候夫人的院子外头磨了整整一晚上的刀。
这刀她要做仵作的话,有极大的用处。
而且,不给他们一个警告,必定还要继续挑事的。
果不其然,那淮安侯夫人听着宋非烟磨了一整晚的刀,惊厥过度,当晚就发起了高热来。
一大早,宋霏宁就请太医来给她看诊了,而且还告状到了淮安候跟前。
“爹!她不怀好意!拿着刀在我娘的院子外面磨了一个晚上!她可是连开膛剖肚验尸都敢的!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就宰人了!爹!你赶紧将她送走吧!”
就连本来在书院念书的宋晨也被叫了回来。
宋晨是淮安候唯一的儿子,在淮安候心中分量极重。
“爹!你若不将她送走,那我也不回书院了!娘和妹妹整日担惊受怕,我哪里有心思念书?”
宋非烟听着他们说话,却事不关己,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