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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有些不解,怎麼突然就要送出去了。
傅識均同皇家音樂學院那邊交涉多次,屢屢讓利,對面才鬆口。
他們12月12號那天飛去y國把鋼琴漂洋過海運回來,怎麼這麼突然就要送出去了。
而且也是因為那天他們離開了北城,宋清淮才……
秘書在心裡嘆了口氣,鋼琴是回來了,宋清淮卻受了傷,簡直是造化弄人。
傅識均撩了下眼皮,還沒說話,秘書就自動回答:「我這就去。」
老闆的眼神越來越嚇人了,臨走前秘書打開行程表匯報,「褚歌先生和宋清澤先生都想約見您,現在在會客室等著。」
傅識均擱下筆,「先見褚歌。」
秘書立即執行。
釣魚的線和餌放得夠長了,是時候可以收網了。
「褚先生,傅總在辦公室等您,請隨我來。」秘書端著標準的笑容,微微彎腰,態度十分親近恭謹。
而對待宋清澤他的態度就隨意多了,「宋先生您稍等。」
手下的態度通常代表了領導的態度,宋清澤被他的區別對待氣得恨不得給他一個巴掌。
但這是傅識均的秘書,他輕舉妄動只會讓對方更疏遠他。
他以為傅識均疏遠自己是因為聽信了宋清淮的「污衊」,沒想到竟然是為了這個小明星。
一個賣pg的玩意兒,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以他舅舅目前的地位,他在北城橫著走沒問題。
宋清澤怨恨地盯著褚歌挑釁的笑容。
後者跟著秘書進了辦公室,宋清澤眼睜睜看著秘書關了門,然後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秘書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然後十分嫌惡地彈了彈剛才碰到他的衣角,嘴裡嘀嘀咕咕:「去給傅夫人送鋼琴去咯。」
宋清淮回到御江苑,看到客廳里熟悉的大物件兒,他呆愣在原地。
「它……它……」宋清淮傻乎乎地望著秘書,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秘書上前給他推輪椅,讓他能仔細看清。
每一處細節無一不告訴宋清淮這一事實——他的寶貝鋼琴回來了。
溫熱的淚珠順著臉龐滾落,宋清淮又哭又笑像個瘋子。
「傅先生花了很大精力才把它接回來。」秘書不愧是秘書,總能在恰當的時候說恰當的話,發揮最大的殺傷力。
宋清淮抿唇,別開眼睛,指尖在鋼琴上打著旋,「謝謝,我心裡有數。」
秘書點到為止,讓吳報國來照顧宋清淮。
「它真漂亮。」吳報國讚嘆了一句,「這是您在y國彈的那架鋼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