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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患有肌膚饑渴症,他把蕭溯離抱在懷中時手腳總是很不安分。
熾熱的呼吸離開脖子,轉而深深埋向頸彎。經常握筆的手指留著厚厚的繭,所到之處引得白皙的肌膚一片戰慄。
環抱得越來越緊,原本還只是逗貓似的蹂躪柔軟的長髮。隨著時間推移,那雙鹹豬手不知何時偷偷溜進領口,異樣的觸感讓蕭溯離一個機靈。
手指如靈蛇般四處遊走,偏偏韓楚溫面上依舊是一片正人君子,仿佛一切旖旎壓根從未存在。
「細細想來,今日之事娘子也並非完全無錯。本官准你出府,故你此舉是想自作聰明私自潛逃?」
蕭溯離聽明白了,韓大反派這遭叫他過來是大事辦完準備秋後算帳了。
「不不不,夫君吶,這你可就冤枉我了,實在是當時人太多了我這才和德正他們走散的。難得出府,我還給夫君帶了禮物……」
雖然花的是你的錢。
看著蕭溯離眯著漂亮的狐狸眼,一邊解釋還一邊暗自觀察自己的樣子,韓楚溫胸口像是被剛出生不久的小奶貓用柔軟的爪子撓了一下,痒痒的。
「這般,為夫要是再予以仗刑就未免太過不盡人意。」
「啊對對對」蕭溯離表面帶著笑上連連附和,心裡暗自翻了個白眼:
啊呸,還想打離離板子,看把你能的!
韓楚溫定定的看著蕭溯離,把人看得直發毛,又往他懷裡縮了縮,這才不緊不慢道:
「雖是如此,但若不小懲大誡,本官難以服眾。是以,勞煩娘子把府中上下的屐履刷洗一遍。」
蕭溯離:「???」
你說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
你特麼所謂的小懲大誡就是讓離離給全府上下近百號人刷鞋?!
你直接說弄死我算啦!
感受到懷中僵成一座雕塑的某人,韓楚溫安撫似的摸摸蕭溯離的腦袋,含笑的眼眸里飛快的閃過一絲偏激之色。
既然是母親送給本官的人,你與本官自然便是一類人。
不管是作為同類還是娘子,你只准與本官一齊發臭,腐壞,然後帶到泥土裡。
韓楚溫用最溫和的聲線耳語:
「娘子,要是被本官發現還有下次,你這雙不聽話的腿……便不必存於人世了。」
洗衣房內。
蕭溯離面對著堆成三座比他還高還狀的「大山」,不自覺吞了口唾沫。
「德……德正,你家主子我一定是眼花了對吧!」
蕭溯離面對著烏壓壓一片鞋子堆成的大山,一口氣沒喘上來就要向後倒去,多虧了德正眼疾手快將人扶正。
「夫……夫人,大人吩咐您將履鞋洗淨後切記加以分類區別,莫要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