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吐槽归吐槽，也不能不回答。
他现在在皇宫看似风光，实则根基不稳，得罪了任何一方，便有可能坠入深渊。
明白这个利害关系的秦慕，不假思索的便开口了。
“灵月，你冰雪聪明，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怎么也像那些世俗的庸脂俗粉一样，问这种问题呢？”
“你想想我们现在处在什么地方？”
“你和我，现在看似还不错的样子，但我们的敌人其实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