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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靠着桌子,笑的眼儿弯弯,道:“噫,话不能这样说……”

楼下突然一阵喧哗,一男声吼道:“让开让开,把她带走!”

两人坐的正是靠栏杆位置,双双往下看去。只见一队兵丁围在豆腐店门口,从里面拖出一名粗布荆钗的女子,虽然吓的面无人色,仍能看的出容颜美丽。另一人从店中追出来,跪地哭道:“各位大爷高抬贵手……小女从小在此长大,绝非刺客,街坊邻居都晓得!求大人高抬贵手……”

其中一人吼道:“哭甚么哭!知道许老爷被刺,还敢阻拦公务!杜家已经进大牢了!你家女儿是否刺客,回衙就知道!让开!”

一队人拉拉扯扯远去,吕焉然望向朱砂道:“这许多人因你而栽,你也该愧疚两分。”

朱砂拿筷子点着碗,道:“做大事,总有人要牺牲的……原来光是我抓住许勾,他就死了。”

吕焉然笑出口半声,摇头道:“你说,主上为何一定要那东西?”

她未等朱砂说话,便道:“定是妒忌长永宫厨子比较好。”

朱砂摇头,一本正经的道:“也许是妒忌长永宫主比他漂亮。”

两人说到这里,那边楼梯突然有人上来。为首的男子紧身黑衣,腰绑深蓝束带,佩的是双虎头嵌金钩,身材瘦削,双眼细长,身后跟了四名随从。

这人却不是官府中人,而是长永宫人。上来便同小二搭话,两人便不理会。岂知那人目光扫了两圈,最终停留在了朱砂身上。

朱砂正搛了半块鱼,便听得一声:“这位兄台,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抬了眼,在男子腰间金钩上一扫,便道:“阁下有事?这鱼正香,过久便走了味,颇为不美。若无事,不妨一同坐下。”

男子皱了皱眉,冷冷道:“两位莫非未发现……这位公子,倒是秀气的过分了。”

他说这话之时,已经作好了万全的防范,身后的四名随从也警惕起来。朱砂眉头倒竖,道:“我生的秀气,你也要管?”

男子冷笑道:“你生何样,我是不管的,若是女扮男装,却必定要管。”

朱砂怔了一怔,却突然站起身来,道:“兄台可是怀疑我刺杀许老爷?”

男子不语,只是右手已放到了腰间金钩之上。

朱砂怔了半晌,突然道:“在下可否请兄台相助则个?”

男子道:“何事?”

朱砂垂头道:“在下原也是高门大户之人,奈何家道中落,被迫外出求生。家中有一胞妹,也是自小失散。如今见那榜文,的确生的同在下十分相似,只是一男一女,左思右想,极大可能便是胞妹。”

“在下思妹心切,茫茫大海无处捞针,如今既有线索,区区一人,无能为力。见兄台身携随从,必是衙门之人,只求助我寻得胞妹!至于杀人一说……那许老爷并非好人,其名能止小儿夜啼。在下愿出数百金,以替妹买罪!”

他说到这里,已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到男子手里,又道:“若能成事,其它金数,必定交上。”

男子皱眉,目光仍旧阴冷。朱砂突然啊了一声,道:“是我糊涂了,在下房中尚有一兄妹相认之信物,便立即取来,与兄台一观。”

他转头对吕焉然道:“贤妹可在此稍候。”

吕焉然半含笑,点了头。

黑衣男子微微摆首,登时有两名随从跟着去了。

大略过了一盏茶时分,还未见人回来。男子正要说话,突然木壁撞的乒乓作响,那两名随从狼狈闯入,鼻青脸肿,高呼道:“殷堂主,根本没有甚么信物,那小子从后院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