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 被皇帝玩到强制登顶数次(第1页)
萧谨为这位新来的欢妃封了一座合欢宫,合欢宫主殿承恩殿正给新宠居住。只不过这新宠高热昏睡三天才转醒,消息报到御前,萧谨晾了他一夜才去见他。
前几日那几个没根的东西下的手重,萧谨以为人要病恹恹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才是,谁想到推开承恩殿的门却是另一番光景。那脔宠浑身的青紫竟已大愈,彼时正跪伏榻前,不断用那小瓷瓶搔着雌穴,情液沿着他大腿流下,在地板上汪出一滩水痕。
那暖情秘药的药性竟未消散,雁清神智混无,连句正经话都说不出来。此时萧谨走到他身边,他竟然也不知道行礼。
萧谨坐到榻上,一脚把雁清踢倒。“欢妃好大本事,受如此大折辱欲情也不减一分,朕佩服。”
猛然被掀倒的雁清一时不妨,那瓷瓶就这么被吮入他肉穴之中。瓷瓶身上也涂了催情的香药,如今雁清将其含于体内,活脱脱成了一个淫妖。
萧谨眼神微暗,挥退了殿外等候的侍从,直接把雁清拽回榻上。堂堂天朝天子,竟然就要与这妖妃白日宣淫!
雁清体内欲望不得疏解,痛苦地去伸手去拽花蒂上嵌着的坠环。那对束胸的玉环已经被拆下来了,但是他乳首依然略微泛肿,这一扯不仅没有安慰肉蒂,却因为双乳破溃而痛得轻哼出声。
见他这副自我折磨的模样,萧谨哼笑,直接伸手去发狠攥他的乳肉,混着血水的乳清直接喷射出来,惹得雁清又痛又爽。“啊…!陛、陛下饶我…”
萧谨掰过他下颌,见人似乎清明些许,吩咐道。“伺候朕更衣。”
他也知道雁清此时站不起来,于是并不为难,直接让他跪着将自己衣物除尽。雁清只感觉每过一刻批穴就好像被火燎烧,只迫不及待撑着萧谨胸口,抬起屁股用肉穴将龙根吞了下去。
只是他忘了方才的瓷瓶还没有取出,于是慌乱地要退走。哪知萧谨直接扣住他腰肢,竟然将人一贯至底!
“呃啊啊!”
雁清只感觉整条肉穴都被阳物碾过,那条龙根又粗又长,比之玉势还要更甚,直捣穴心,竟然硬生生将那瓷瓶口镶到了胞宫口上。
药效未褪的东西让女宫痉挛不已,雁清僵直了身躯不住颤抖,交合处和两性尿口都喷出滚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浇了萧谨一身。
“就这么爽吗,你那女宫里面会不会生孩子?”
萧谨不在乎对方是否潮吹,只泄欲一样在他肉道里头横冲直撞,每一次直捣核心都惹得雁清浑身打战,也不知道这样频繁高潮会不会惹得他抽筋昏死。
雁清口不能合,涎液自嘴角下淌,舌尖也探出忘记收回。萧谨似乎觉得没意思了,直接将人抱起。“朕带你去个地方。”
萧谨要去的是后殿,短短几步路,雁清都被牢牢钉在龙根之上,走路的颠簸只会让阳物一下一下戳着内里。幸好那胞宫实在窄小,吞不下瓷瓶这样的大物,雁清只能忍受着快感磋磨,却不用受撕裂之苦。
走到后殿之时,身上的人已经虚脱。雁清浑身汗津,数十步路又惹得他高潮数次,眼下已经什么水都喷不出来了。
而这后殿竟然是另一番景色,正中是四季常热的流动温泉水,其余的物件摆设皆是性交或自渎所用。连同床榻,箱柜,墙壁上皆是五花八门的床笫之物。不过眼下雁清依然失神,是观赏不了此番美景了。
雁清被萧谨托着送下温泉水清洁自身,在水流的润滑下萧谨伸入手指抠弄出了那小瓷瓶。兴许是还有一套男人的性物,雁清的女道很短,除去异物后,萧谨的性物只要稍微一顶,就能把他的女宫顶到破形。
不过人昏睡过去的人实在没什么兴味,萧谨手重却不爱强人所难,于是特准雁清直接在后殿寝下。
……
等到雁清转醒已不知何时,他体内依旧刺痛灼热,却好歹适应一些。眼前的帷帐不太熟悉,他才缓慢想起来自己是被皇帝亲自抱到了后殿。他忙要翻身下床,却不知是惊于屋内光景,还是惊于皇帝正披着单衣坐在殿内看着他,一时呆愣住了。
好在后者先开口。“醒了么,既然好些,就将殿内东西都试一遍给朕瞧瞧吧。”
雁清心惊,眼下正有一个相貌普通的木凳,却是仿了木马造型,人坐上去就会自己摇晃,只是那椅背上却突兀冒出一个男根样的东西,那长度似乎能将自己的女宫捅穿了。
但萧谨依旧盯着,圣命难违,雁清只好皱眉吞下了那木马上的东西。只是刚坐上去,那木马便摇晃起来,木制的男根直直闯入他胞宫,硬生撕裂一般在那细小的腔道里面捅来捅去。男根上还凸出几枚小丘,正好压在他蕊心之处,几回捅得他伏于马上,喘叫不止。
萧谨却不放过他,只是牵起马头的红绳,一路将木马牵到自己面前。这一路雁清颤抖越厉害,那马身摇得就越快,穴内干得发烫,只能抽抖着高潮,惹得雁清将要喘息不上来气。好在萧谨将他从马上抱下来,又用自己的阳物将他填满了。
“真是废物,一个都受不了?爱妃还要勤加练习,别让朕失蛮族的望。”
萧谨语带失望,却依旧不停抽插。
一听到蛮族,原本虚弱的雁清却咬破舌尖强打精神,竟主动扶着萧谨的肩头吞吃了起来。未几便真榨出一股雨露,尽数喷洒在胞宫。即便被折磨得好似破布娃娃,这也是雁清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淫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淫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
,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液。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
秦云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空气一度变得停滞。半晌,秦云尧终于恭敬仰头,自下而上近乎虔诚地望着萧泠。“陛下,臣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萧泠抖腕将那瓷碗摔向角落,瓷碗碰壁而碎,裂得七零八落。他愠怒时不形于色,但气势沉沉,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你夜闯内宫,施迷药予朕,足够朕治你死罪。如今送这个来,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鸟雀啼叫一二声,侍从仿佛也被屏退了,整个殿中只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