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页）

卫霍坐在木椅上，喝下一杯茶水。

“还在六扇门。”

卫长歌看着他，神色担忧，“似乎最近晋州不太太平。”

“哪里都不太平。”

卫霍顿了顿，又说，“听说你和锦衣卫那小子抓到了无心尸体的犯人？”

卫长歌得意地扬眉：“是啊。”

瞧这丫头喜上眉梢的模样。

卫霍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很快又压下，说：“我看都是锦衣卫那小子的功劳吧。”

卫长歌不高兴了，一双柳眉皱在一起：“胡说，分明是我救了他一命。

再说了，人家有名字，你总叫他小子做什么？”

闻言，卫霍的心无端一空。

他看向她，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但他自己都没察觉。

“他年纪比我小，我叫他一声小子又如何？”

他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

“人家年纪虽然比你小，但是功劳赫赫，不知道比你厉害多少。”

卫长歌哼一声，偏过头去。

卫霍眼睛微微眯起。

卫长歌继续说：“早就听说过陆胤臣的名声，今日一见，才知他果真威风凛凛，器宇轩昂。”

她神色中带着些钦慕。

“卫长歌，”

他声音严肃地喊她，一字一句道，“你该不会是对那小子有什么心思了吧？”

言罢，卫长歌猛地转头，神色惊诧：“你胡说什么？”

卫霍盯着她耳后那一片红，淡淡说：“最好没有，你可知他之所以功劳赫赫，是因为他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

卫长歌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们六扇门的不也是如此？”

卫霍冷冷瞥她一眼，继续说：“他陆胤臣，曾亲手杀了自己的师父，也就是上一代锦衣卫都指挥使。”

闻言，卫长歌呼吸一滞。

“他师父全家上下一百五十三人，无一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