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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康航元爽快否定,上次是和一合作伙伴来这里,那次住得同样是隔壁间,那女孩走错门,敲了他房间门。没弄明白客人姓名单看清康航元就直接进房间,并直接明了对康航元说,“一个小时能完事儿吗?”
康航元善意提醒对方是在隔壁不是他,那女孩看他的眼神就格外怪异。
沈又安懒得和他争论这个,就算他以前有过,她是没资格过问的,同样不能保证他以后会没有,没有谁应该会谁守着身或心。沈又安先洗澡,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只有一张床,她有些后悔留康航元,现在把他赶走是不可能,沈又安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逞一时之能。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虽隔着一层所谓的门,门内的人影依旧能清晰看到。沈又安不经意看到门内的人宽肩窄臀宽阔身板,因为是背对着门,隔着朦胧水雾沈又安看到他修长十指插在发丝内,毫无规则的揉搓,泡沫顺着脖颈下滑,淌过宽阔的脊背,在健美臀上打出水花。那时他是瘦高清秀的,现在却拥有这幅迷人身材,这是一个男人,一个发育完好,满身散发着成熟男人魅力的汉子。沈又安按住鼻子,以防喷血。
康航元很快洗澡出来,擦着头发让沈又安给他吹头发,沈又安接过来,手指□他黑亮发丝内,康航元的头发并不长,几下就吹干,沈又安有心玩弄,把他的头发往上拢着吹,成功造就了龙卷风过境般的一簇高塔。
康航元拉开被子靠着床头调闹钟,沈又安把两个人的衣服叠放整齐放在沙发上,把两个人的鞋子放整齐,把充电器等物件收拢进包包内,总之在屋里面忙忙碌碌。康航元说,“早点睡吧,明天再收拾。”
“你先睡吧,我找找……”
沈又安躲进浴室,撩拨康航元是一回事儿,真的要做点什么又是一回事儿。她就是耍耍嘴皮子故意使坏还行,真刀真枪地来,就忍不住退缩。沈又安长这么大,只有过一次经历,是和青春年少的康航元,那时候俩人青春懵懂,凭着一股莽劲横冲直撞,凭着年轻体力好大战几个回合,她至今只记得疼,及当天早晨她是怎么艰难把四肢从康航元腿上搬下来。
躲得再久还是要出来,沈又安探头探脑看到已经躺在被子内的康航元有些放心,悄悄爬到另一侧躺好。一条手臂横亘过来,搭在沈又安的胸,前,她呼吸停滞,该来的还是要来。
“想想叫我什么名字。”
康航元把背对着他的沈又安拖进怀抱里面,他不喜欢她连名带姓叫他,生疏又没有特色,反而带着点嚣张指挥的错觉。
沈又安大脑轰隆隆运转,叫他什么,“康康?”
遭到康航元恶意地咬她耳朵,沈又安怕康航元兴致来,改口说,“达令?航元?阿元?元元?”
康航元察觉到她故意,把她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看着她,轻轻咬她鼻梁警告,“好好起。”
“你这名字怎么起都没有建设性,你说吧。”
沈又安把问题抛给他,她一直叫他康航元,连名带姓叫他,现在他要求有她专属的称呼,一股说不出来的甜蜜幸福洋溢在心头。沈又安把头靠进他怀里面,你早晚是我的,对不对。
康航元被这个问题难住,刚才只是为了缓和沈又安的紧张,随口一提,真没什么特殊名字,“算了。”
康航元放弃这一提议,还是叫他全名吧,反正他已经习惯。
“阿康,以后叫你阿康。”
沈又安笑嘻嘻地说,“将来有孩子可以叫他小康,多有建设意义的名字。”
康航元被她最后一句话惹得浮想联翩,有一个孩子,他和沈又安的孩子。他们真的能跨过一切走到最后吗,康航元不知道。爱情本就是件捉摸不定的事情,现在他可能爱着,或许有天突然就不爱了,现在知道沈又安爱着,或许有天她突然就疲惫不爱了。
“睡吧。”
康航元让沈又安躺在他手臂上,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这一夜沈又安睡的安稳甜蜜,这一夜她终于不再是一个人。
“安安。”
康航元在她额头落下轻吻。安安,安知天命、处之安然。
第二天早上沈又安很早起床,虽然有康航元呼吸绵长躺在身边,沈又安半夜醒来好几次,在轻微亮光中看着康航元的睡颜,满足满意。因为这处位置偏僻,出了度假村往外走不远就是农户,农户起得向来早,沈又安对他们好奇,蹲下来好奇地打量。
康航元醒来时候沈又安不在身边,询问服务生才知道沈又安的所在位置。穿着淡绿色雪纺长裙的沈又安蹲在地上,手里捏着土壤不知道在看什么,模样认真和老伯不时谈论几句。沈又安看到不远处的康航元招手让他过来,献宝一样把手心内的土壤给他看,“这里的土壤很适合栽培葡萄。”
“种植葡萄?”
这是康航元从未想过的事情,并且他对葡萄并没有什么好感。
沈又安点点头,拉着康航元的手臂站起来,“对呀,我希望能有片自己的葡萄园,用来做食材、葡萄酒、葡萄干,用不完可以卖掉。”
“如果卖不掉用不完呢?”
沈又安哎呦一声按住膝盖痛苦地哼唧,“腿麻了,你别动,让我扶着你走两步。”
慢慢抬脚落脚,脚底板如针刺的感觉没那么强烈,沈又安站直身子看着康航元,“你这人就是太谨慎小心,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精准计量,做生意本就风险盈利并存。我问过老伯,葡萄可以一年收获两次,建块葡萄园并不一定要买土地请工人,我们可以承包土地,租给农户种植。我打听过,这附近的青壮年在农闲时会外出打工,如果工资可以,谁人想要背井离乡。当地没什么工厂,当地政府应该会实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