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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究眼神還迷離著,但突如其來的疼痛迫使他清醒了些,跟跳霹靂舞似的,動作一步一頓地鬆開他,但鬱南揪著他耳朵的手沒放。
楚究閉了閉眼,無奈笑了下,「郁總,現在是冬天,揪耳朵很疼。」
鬱南鬆了手,皺著眉頭看著他。
其實楚究沒有親好久,前後不過五秒,但鬱南卻想到了那麼多種方案。
若眼神有溫度,那兩人現在的眼神,就宛如麻辣烤腸撞上了鹽水冰棒,完全不是同一個系列的口味。
鬱南拇指蹭了下嘴角,「不是老闆,你突然親我幹什麼?」
楚究噎了下,忽然不知道要怎麼回話,他很想鑽進鬱南的腦子裡,看他千奇百怪的腦迴路,這時候還能那麼冷靜,能把這種話說得跟吃飯睡覺一樣平常。
楚究還沒那麼冷靜,喉結滾了滾:「沒忍住。」
鬱南嘖了下,「老闆,你網傳那坐懷不亂的定力呢。」
楚究有點尷尬,眼神稍稍躲閃了下之後恢復常態,「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呆了嗎?很意外嗎?」
瞧,男人之間的攀比心又出來了呢。
鬱南爆出自己的戰績:「呆?笑話,十八歲初吻的時候我都沒呆,我還遊刃有餘地回應了,就這?我就呆了?」
楚究:「你十八歲就初吻了?」
「啊,對啊,你幾歲?」
楚究當然不會說是兩個月前,「這有什麼好比的,肯定比你早。」
「我沒比啊。」
「……」
「那你幾歲初吻?」
楚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荒唐,比那天晚上更甚。
本以為話題帶過,不料鬱南不依不饒。
鬱南:「你喜歡我?想跟我談戀愛?你是忘了之前我靠近你的目的?」
鬱南邊說邊盯著楚究的眼睛,肉眼可見,他的眼神清明了許多。
楚究咬了咬牙不說話。
某些人向來知道挑別人的痛處戳。
鬱南一本正經道:「我說我有慧根,不是騙你的,老闆我建議你痴心不要錯付,沒結果。」
「……」
「還是你想潛我?」
「……」
「老闆,曾經你對我愛答不理,如今我已讓你高攀不起,你放棄吧,我也不接受你的潛。」
楚究被他的一大堆毫無道理但又有那麼一點邏輯的輸出給氣笑了,衝動之後留下來的那點尷尬也莫名煙消雲散。
楚究恢復冷靜:「你想太多了,一個吻而已,我們又不是沒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