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莎士比亚的梦境52(第1页)
“我不会做的!你们这是害人性命,我们奥利菲亚帝国怎么可以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战胜其他国家?这已经不是堂堂正正的战争了!”
貂蝉冷着脸喝道,本来已经国王那样做,就已经是够无耻的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做出这种无下限无节制的事情,实在是太丢我们帝国的脸了。
仆人看见药瓶被打翻在地,眼中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颇为苦口婆心的劝诫貂蝉。
“貂蝉小姐,这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若是普通人喝了,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只是专门针对天魔血统的人,而且还是叫皇阁下亲自派人送来的。”
仆人一直弯着腰,手中端着盘子,非常理智的说道,他侃侃而谈,虽然态度很谦卑,可其实对待貂蝉却没有应该有的恭敬,“不是我们容不下他,而是他这个血统生来就错误的,是被整个大陆所不允许存在的。而我们也只是纠正这个错误而已。”
对着貂蝉的怒气视而不见,反而像是一个平常人一样,缓缓地说出来,一字一句都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语气。
“而我们英明神武的国王陛下,自然是想和吕布大人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可是事实却不允如此草率,我们也希望貂蝉小姐能做出应有的抉择。”
貂蝉被他那到打一耙,却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仅凭几句话,居然直接否认了吕布他存在的意义,只让人觉得荒谬无比。
“当然
如果您实在不想做的话,我们自然会找其他人去执行,反正吕布绝对不可能活着从这个奥利菲亚帝国的皇宫里走出去。而下次送到您桌子上的东西,可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危险了。”
仆人看着长着一张极为大众的普通脸,可是说话语气不卑不亢,条条理理,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而话语里半威胁半利诱,换上一个人,可能也许就答应了,毕竟别人的命和自己的命相比,谁会选择错误呢?
貂蝉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个深蓝色的小小玻璃瓶子,深邃的蓝似乎染成了黑色,幽幽的反射光芒,可里面小小的液体却足以致命。
整个房间里安静的可怕,仆人依旧弯着腰,极为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与催促。
貂蝉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芒,暗自在心里下了决定,她缓缓地蹲下身子,捡起了药瓶,低低的看着这个瓶子,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够成功。”
貂蝉下了极大的决心,然后看向仆人。
仆人却依旧摇了摇头,对貂蝉的回答,似乎感觉到还不是很满意,要不是因为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容易被吕布发现。
而貂蝉则是这段时间一直亲近在他旁边,是做这个事情的最好选择,否则也不会一直留在她到这个程度。
“一段时间太长了,你也
知道边关的事情危急,特别是混乱之都,似乎最近又有了警惕。我希望您知道多拖一会儿,就有更多人人在外面死去,所以最多给您三天时间,希望您能在这段时间内让我们听到好消息。”
说完对着国王点点头,手捧着盘子退了出去,国王陛下也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貂蝉,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混乱之都那块地方,他要定了,那里也绝对是奥利菲亚帝国的新国土,没有人能够破坏这个。
而吕布一死,混乱之都的战神就没了,那对于交战两军的军心有着一个极大的变动,没有了战神,混乱之图就是一群没有任何作用的杂鱼,只用轻轻一挥刀,便支离破碎。
貂蝉握着手里的药瓶,把它揣进兜里,然后朝着吕布的偏殿里走去。
这次貂蝉刚进他的宫殿里,就看见吕布正在打拳,拳拳带起劲风,一招一式都有着难以言说的奇妙,这一刻,他就像是一个血色的巨龙,那魁梧的身躯里面好像蕴含着无以言表的能量,将要马上给迸发出来。
貂蝉靠在门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吕布练拳,一直从未看见的她,曾经觉得这个战神只是一个代名词,即使知道他是极为厉害的,却依然不能感受出半分。
吕布在他的面前依然是那个笨拙的粗糙的却极为懂得女孩子心思的一个人罢了,却没想到看他在打拳的时候,居然让人如此的心动
。
那种扑面而来的震撼,似乎拳头带起的风都要扬起在他这边,一招一式,每一步都走的稳当妥当,即使是貂蝉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都明白他的厉害。
一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那里练拳,一女子靠在门边温柔地看着,丝毫没有任何的动静,居然在这一刻觉得和谐无比。
等到吕布的一套拳已经打完,他更加的是酣畅淋漓,汗从他的额头落下,浑身已经被汗所湿透,站在那里,微微喘着粗气。
貂蝉走过去,拿起放在一旁的白毛巾,拿起毛巾,垫起脚尖,细细的给他擦了脸上和额头的汗,然后笑着慢慢地递给吕布。
让他自己继续擦身上的汗,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吕布显得有些局促,匆忙地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就放到了一边。
“貂蝉,你今天怎么来了呀?你不是说今天有事情,不能过来吗?我就是随便练练,闲的没事的时候试试。”
吕布摸了摸头,不好意思,本来他的警惕性没有这么低的,实属因为很久都没打过拳了,这次就沉迷了一些,沉溺进去了,没有关注到周边的情况,才没有注意到貂蝉的过来。
“嗯呢。”
貂蝉点点头,然后还是笑着看着他,笑意盈盈却没有回一句话。
这貂蝉一时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怼他,这倒是让吕布极为不习惯了,有些别扭的动了动他的身体,身上的汗,把衣服浸湿了,紧紧的贴在他
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