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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禮說。
「要還的,我欠少爺一條命。」
許年固執的說,「一定要還。」
殷禮:「…………」
他抬手熄了燈,緊緊地攥著許年的手腕。
「換種方式還。」殷禮說。
他知道許年會拒絕他的。
許年向來清高,不喜歡別人碰他,也不喜歡低俗的玩笑。
殷禮尊重他,除了偶爾醉酒時或會說的有些過,尋常的時候絕不會拿這種事開許年玩笑。
許年也會很配合著他,然後揣著明白裝糊塗。
兩個人都很聰明。
誰也沒捅破這層紙。
但,今夜。
殷禮捅破了。
「怎麼還?」
許年問他,語氣溫柔。
並無推開他的意思。
「用成年人的方式還?」殷禮挑眉看他。
「好。」
許年掀開被子,將人緊緊地圈在身下,健碩的肌肉在抵到殷禮時,他竟然先紅了臉。
殷禮:「………」
他沉默了好一會,「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許年:「知道。」
殷禮再次沉默。
許年能知道什麼?
許年失憶到現在,所有東西都是現學的,雖然他很聰明但哪有人會沒事學這方面的東西?
何況他還是個男人?
和女人的生理結構都不一樣。
思索間,溫熱的唇瓣將殷禮的唇封住了。
許年的吻,落得洶湧熱烈。
唇齒交纏間,殷禮嘗到了絲絲縷縷的甜味。
是許年的味道。
呼吸聲在房間裡此起彼伏,殷禮的嗓音微啞。
「許年……」殷禮口齒不清,「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許年,這是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