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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道在如今的市場上,已不似從前那麼有地位了。
非遺傳承,確實需要國家的栽培與扶持。
這件事情需要被引起重視。
但如果這封信不是傅清韞給他的,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未必願幫。
但傅清韞,他得幫。
傅清韞從來就不欠他什麼。
他也沒懷疑過傅清韞,談不上什麼交易,也算不上「放過」。
是他配不上傅清韞。
他欠了傅清韞太多。
他想贖罪。
傅清韞又要離開京城了,再也還不清了。
這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了。
殷禮將信送到後,客套的寒暄了幾句才走。
他與市長算不上相熟,但殷氏是京城富,是賦稅大頭,市長這幾分薄面還是要給的。
況且這封信也沒什麼不妥之處。
無關行賄。
殷禮前腳剛離開市長家,後腳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殷先生,您父親死因的調查結果出來了。」
第47章想許他歲歲年年
警局裡。
殷禮匆匆趕來。
警察將檢驗報告放到殷禮的面前。
「您父親確實沒有在婚宴上誤食東西,但法醫在屍檢的時候,在您父親的胃黏膜上我們檢測出了會誘發心臟病的食物。」
「這些食物與酒相忌,所以您父親才會在當場突發心臟病猝死的。」
所以……是前些天的事?
「殷家一直很注意飲食……」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警察打斷了。
「是有人故意為之,嫌疑人已經承認了,警方已認定這為故意殺人罪。」
「是誰做的?」
殷禮皺眉望向警官。
「您父親的情人。」
殷禮的面色驟變,「我能見見嗎?」
警官面面相覷,見殷禮的情緒還算穩定就同意了。
…………
審訊室里。
殷禮十指相扣的靠在桌上,神色肅穆,無了半分昔日的痞氣與紈絝。
女人戴著手銬腳鐐走來,她年輕貌美膚白勝雪,瞧著不過二十幾歲,正值芳華之齡。
殷禮眉心一涼,他見過她。
那天他和傅清韞去醫院時看見殷九海談笑著陪這位女人一起去了醫院,還有花店門口,殷九海買花相送的女人也是她。
「為什麼?」
殷禮淡淡的問。
「呵……呵呵」
女人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笑的胸腔都在顫,瘋態的嗤笑中,散亂的碎發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殷禮,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