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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年被韓玄弄得疼了,他輕輕拍了拍韓玄的背。
像狼犬一樣的年輕人弓著背,氣喘吁吁地用火熱的眼神盯著他。
江楚年雙手攀附上了韓玄的肩背,手指下是同屬於男人的結實的肌肉,硬邦邦的。
要不說是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呢?又啃又咬的,毛毛躁躁的。
同樣都是第一次,年紀大的始終比年紀小的好一些,雲通海頭一次的時候也跟要吃了他一樣,但到底懂得克制,也知道體貼人。
江楚年也看得出來韓玄在很努力地克制了,只是這份「克制」在本能的衝動之下實在不堪一提。
「我弄疼你了?」韓玄緊擰著一雙入鬢的長眉,低著頭去親江楚年的額頭,安撫似的,嘴裡細細碎碎地念著,「對不起,我是頭一次,我沒和人做過,年年,教教我……」
江楚年一個頭兩個大,他活了二十多年也沒想到,有一天他還要教一個男人來怎麼搞自己。
要不他在上頭算了?
江楚年又想,他好像也只有在下面的經驗,真是靠了。
韓玄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憋得難受,像是要哭了一樣。
這一幕不知道怎麼的,讓江楚年想起了當年那個在自己面前,哭紅了眼睛的校霸。
到底是心頭一軟,江楚年暗暗罵了兩句,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
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到了這份上,已經停不下來了。
幸好韓大明星是個聰明人,在最初被江楚年帶著試了個開頭,漸漸嘗了味,得了,有樣學樣,很快便掌握了主動權。
要不說是條狼狗呢?
韓玄的腰挺好使。
江楚年的腰就不大好使了。
韓玄也知道自己做的過火了,但他就是停不下來,恨不得就這麼死在江楚年身上算了。
只是到了第二天,韓玄自個兒還是活蹦亂跳精力滿滿的模樣,江楚年倒是覺得自己快要被折騰死了。
腰以下的部位都快失去知覺了,江楚年一看到韓玄就煩,懶得起來打人就拿枕頭扔。
偏偏韓玄賤兮兮地主動湊上前,抓著江楚年的手往自己臉上身上招呼,一邊打一邊笑著哄:「年年,手疼不疼?我給你吹吹,不疼了你再打我。」
沒臉沒皮的,弄得江楚年沒了脾氣。
索性白天的戲都是文戲,身上這點不適影響不到拍戲。
早上出門的時候,韓玄還念叨著他可以讓劇組休息一天,實在不行把江楚年的戲調到明天。
江楚年冷笑了兩聲,白了韓玄一眼,在家確定能休息嗎?
韓玄舔著臉擱那兒笑。
「坐這兒!年年!年哥,坐這兒!」
江楚年剛剛下了戲,韓玄就在不遠處招呼。
江楚年一眼看到了懶人沙發,他挑了挑,正想質問,韓玄是不是想讓整個劇組知道他昨天被上了。
韓玄的助理又哼哧哼哧地搬來了又一個懶人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