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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看到美人出浴的韓玄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
江楚年從浴室出來沒多久就收到了餐廳送來的早餐,他看著整整齊齊擺放在餐桌上的早餐,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在了朋友圈。
配文:尚可。
韓玄立刻給江楚年點了個贊,在底下留言:味道還喜歡嗎?寶貝年年,明天還給你訂好不好?
「你上次一直盯著手機看,也是在和江楚年發消息吧?」坐在韓玄的對面,雲通海端起咖啡杯送到嘴邊小呷了一口。
有些事情當下沒有察覺,事後回想起來,處處都是蛛絲馬跡。
「表哥,你找我不會是為了秋後算帳吧?」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韓玄笑得人畜無害。
放下了手裡的咖啡杯,雲通海說道:「韓玄,你和我又不是認識第一天,難道真覺得我會為了一個花錢買來的戲子,和你鬧翻了?」
韓玄捏著手機,嘴角的笑容不變:「表哥不會怪我就好。」
雲通海自嘲似的輕笑了兩聲:「男人嘛,總會對第一個和自己上床的人印象深刻,和他在一起,我確實玩的很爽,但也僅此而已了。」
言下之意,為了一個江楚年和韓玄撕破臉,沒必要。
雲通海撩起眼皮,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到絲毫情緒的波瀾,他笑得很溫和:「你不是不抗拒他的觸碰嗎?」
眸光掃過韓玄掛著笑意的英俊臉龐,雲通海低頭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放進自己碗裡,咖啡配包子的組合有些奇怪,雲通海卻吃得很自然。
他邊吃邊說:「他在床上挺放得開的,你們睡過了吧?感覺怎麼樣?」
韓玄笑著說:「不著急,慢慢玩。」
第45章做年年的舔狗
江竟遙盡職盡責地躺在家裡裝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雖說在雲通海和林家小公子的訂婚典禮上洋相出盡,後來靠著裝病賣慘,不但躲過了指指點點,還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江父和江母都在江竟遙的房間裡,江母擔憂地坐在床邊:「竟遙,今天好受一些了嗎?」
江竟遙慘白著一張臉,嘆氣:「媽,爸,對不起啊,讓你們擔心了。」
江母心疼得不行,又說了一些疼愛關心的話。
江父皺著眉頭坐在一旁,嘴裡嘀咕:「那個江楚年是怎麼回事,他什麼時候學的鋼琴?彈得居然還不錯。」
江父不懂這些高大上的音樂,只是他一個門外漢雖然不懂鋼琴的門道,僅僅是聽著都覺得好聽。
江母不樂意了,冷哼道:「哪有我們竟遙彈得好!要不是竟遙突然生了病,被人下了降頭,哪裡輪得到江楚年!他一個在農村長大的,怎麼可能有錢有時間去學彈琴,該不會是真的用了什麼歪門邪道吧?」
「什麼降頭?」顧劍站在門口的位置,手裡拿著一束花。
江父和江母同時一喜:「顧劍來了啊,你們兩個聊,我們先出去。」
隨著江父和江母的離開,房間裡很快只剩下顧劍和江竟遙兩個人。
顧劍瞥了眼被故意關上的門,面上沒什麼表情,他走到了房間的書桌旁,將剛買的鮮花放進花瓶里。
「顧哥,謝謝你來看我,對不起啊,我、我那天是不是讓你丟臉了。」江竟遙靠在床上,一副虛弱可憐的模樣,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你生病了,不是你的錯。」顧劍瞥了眼放在花瓶底下的竊聽器,轉過身又到旁邊倒了杯水,邊問道,「剛剛阿姨提到的降頭是怎麼回事?」
江竟遙眼珠子溜溜轉了轉,聲音虛弱,分外無辜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聽媽媽說,國外有些邪術能讓人突然生病,醫生說我沒什麼毛病,但我最近就是很不舒服,表演彈鋼琴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發揮失常了。」
眼角掛著兩滴努力擠出來的淚,江竟遙可憐巴巴地仰頭看著面前英俊的男人:「顧哥,你說我會不會是被人下了降頭了啊?我好怕啊。」
顧劍把手裡的水杯遞了過去,江竟遙接過杯子想要去碰一碰顧劍的手,後者轉身又走到了窗戶旁。
江竟遙摸了空,心裡不太開心,都這麼多年了,顧劍還是不願意和他接觸。
「我看你那個哥哥江楚年很有問題,性格和以前變了很多,也突然變得會彈鋼琴會演戲了。」顧劍站在窗戶的地方,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微型攝像頭別在了窗戶旁隱蔽的地方。
他回頭對著江竟遙說道:「你和叔叔阿姨最近都不要和他接觸了,一個人突然變化這麼大,說不定是被人奪舍了,或者練了什麼邪術。」
江竟遙頓時眼露慌張,他是靠著非法手段,帶著男主光環穿書進來的,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bug,也沒辦法和系統進行反饋。
只是想到江楚年突然之間的巨大變化,江竟遙心裡還是有些怕,他慢慢地也琢磨過來,好像只要江楚年在場,他的男主光環就沒用了。
失去了萬能的男主光環,他什麼都不是。
「顧哥,那、那怎麼辦啊?我好害怕。」這一次是真的怕,不是裝出來的。
感受著心臟上的酥麻酸澀,顧劍安撫道:「沒事,交給我去處理。」
離開了江家,剛剛看到江竟遙害怕時心臟滋生而出的酸澀疼痛感也慢慢消失了,顧劍面無表情地坐在汽車裡。
汽車升起了擋板,顧劍打開了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