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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神智开始恍惚。

地上的“惨案”

让人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身後被人大力的插入,头发被人死死拽著。我在秦沛霖的身下,错觉的获得了另外一种快感。我开始呻吟叫唤,还奋力的配合著他的进出,求他再用力一些。

秦沛霖在後面配合著我的要求,他似乎极为满意,每一次进出都分外疯狂,捅得我以为自己被劈成了两半。

只是我还是十分卖力的讨好他,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被植入了心里,我恍惚间觉得只有这样,才能逃避杨子的下场。

杨子的惨状让我庆幸自己还活著,还活得挺好。

人也许就是这样卑贱。

为了活著,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

庆幸自己活著,什麽禁忌都可以打破。

等到他做完,我浑身已经被汗湿透,上半身的短袖衬衣布满污渍,秦沛霖倒了水到搪瓷盆内,沾湿了毛巾递给我,末了还仿佛温柔的拍拍我的脸:“小沈,你可千万别学杨子那样。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可真舍不得那样对你。明白吗?”

“明白。”

我虚弱的点头。

他满意的笑了:“我出去办事,杨子交给你,你看著办。”

“是,局座。”

门关上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杨子躺在那里,好像死了一样,我胡乱穿好衣服,打电话去了医院,将杨子送过去。

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八九点,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有一张字条:“坎特庄园,老时间。”

那是陈沧水的字迹。

我看了又看。

坎特庄园礼拜一十一点302室──这就是老时间。

只是我不会傻得以为他是约我。

五分锺的爱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琐碎而单调。

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一直冒著危险,在为陈沧水和方一默传递消息。有时候是陈沧水亲自来找我,有时候是字条,有时候是密码信……我已经不记得我去找过方一默多少次了。

多到我已经知道他的妻子乃是浙江人,笑起来很委婉,喜欢写诗。

那妻子是方一默十年前知道陈沧水死後娶的老婆。

我们两个人在去坎特庄园的路上会提起这些事情,他总会零星的说上一点。慢慢地,关於他们两个人那段长达十年的感情,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方一默十年前乃是双林大学的学生,很参与了几次罢课活动,每次都冲在前面。成了国民政府的眼中钉,陈沧水被派去他们大学的时候,方一默并不知情。然而随著两个人接触加深,倒互相吸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