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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我依稀记得上次暗杀席时君杀错了人,最後还是我杀了席时君的那个小游击队就叫这个名字。

(此事,详见跟踪术和暗杀,陈沧水布置的任务,还记得吗?)

从陈公馆出来已经六点四十五。我在路边等到了一路公车离开。秦沛霖则坐了出租车往公共租界而去。

我与秦沛霖在坎子桥碰头,把手枪扔到了河里,并雇了两辆黄包车回到了船务公司,将身上的衣服鞋子烧去换了平常的衣服,方才和局座分道扬镳,溜达著往回走。

在路上的时候,我看到工部局警务处(汪伪76号操控的警务部门)的警车正接二连三的往愚园路赶。这时候,按理说我的心情是十分雀跃的,可是今日却想到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反而沈甸甸的,有些难过有些难受。

注:

能坚持到这里的诸位,至少觉得这是个能看下去的文。那我们来普及普及1941年的上海是个什麽样子。

1941年的上海已经沦陷,日军和汪伪政府统治了上海的西部地区,并纵容卖淫、大麻、赌博、黑帮的横行。可以形容为当年的红番区。除此之外,有一个公共租界,有一个法租界。

1941年国共还在二次合作中,虽然发生了皖南事变,但是蒋介石并不敢公然撕破。同时他又和日本人以及汪伪暗地勾结,所以出现了军统、中统、日本特务、76号特务、甚至包括英国、法国、共产国际等各种特务,混杂在上海这个圈子里。

1941年的军统和中统这个时候也是抗日的。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便是正义的一方。而是作为一个中国人,他们做了自己应尽的义务。就好像秦沛霖为了除汉奸还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这些部门在抗日的同时,也涉足杀害了许多自己的同胞。

看到我上面这些语言,大家可以了解此文三关有多正。应该说此文三关过正。我对秦沛霖此人的描写一直是贬义的。让我们一起坚持个人形体的萌,民族大义的恨吧。

尖锐的恨

只是进入租界後,我并不曾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宝瑞丝夜总会。牟青芳在那里等著我。

今次我恐怕再也逃不掉了。

因为去的时间尚早,宝瑞丝还不曾开始营业,我从正门进去,里面椅子都收了,夜里金碧辉煌的奢华装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肮脏陈旧。有帮派弟子领了我到宝瑞丝後面的小阁楼,从窗子外面便看到牟青芳在里面坐著,手里拿著一串碧绿的念珠在唱诵经文。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直到他放下念珠,双手合十叩首。我才轻轻敲门:“牟爷,我是沈醉。”

“进来吧。”

他道。

我进去时,他将念珠仔细的放入一个檀木匣子里,供在佛像前,笑道:“我那里点了鸦片灯,你要不要吸两口?”

我摇头。

他见我紧张,就拉著我坐过去,不容分说地将烟枪递在我的手里,虽然笑著却强硬道:“吸两口,别紧张的跟木头似的。”

秦沛霖当时告诫我不可以吸毒的话还时时响起。我端著烟枪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想到秦沛霖都把我当个物件一般送人了,我何必还担心那些一二三四?想到这里,心情豁然开朗,脱了鞋上床,半躺下来,就著烟灯,点著了吸了两口。

很香。也不算呛人。

“怎麽样?”

牟青芳问我。

我比了比大麽指:“牟爷这里的果然是好货。”

他哈哈笑了,我看著他觉得有些眩晕,闭起眼睛感受那种从後脑勺某一个地方窜出来的乐子。那种感觉,来得极快。就好像坐在吸的鸦片烟雾升上了天堂,每一个微小的东西都让人敏感万分,我甚至能听见海浪声,我还看见了已经落下去的太阳。我好像在飞机上,又好像在自己飞翔。

牟青芳抓住了我的下面,我吃惊的尖叫一声,睁开眼睛,看著变得光怪陆离的他,不太明白他的举动。

“小沈,我让你更快活。”

他在我耳边说道。接著便拖了我的衣服,将他的那个家夥露出来。

“要不要?”

他问我。

视线中所有的东西都被成倍放大,他那个东西亦然。我恐惧的摇头,接著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笑:“不要,你会把我捅死的。”

他却似乎嘲笑我一般:“我是要让你欲仙欲死才对。”

说完他便真的插了进来。

不知道是爽还是痛,我长叫了一声,抱著他,不停发抖。

“痛。”

我道。

“马上就不痛了。”

他敷衍的安慰。抓著我的双腿,狠狠往开拉扯,急速运动著,将我死死钉在那个地方。

後来的事情,我倒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那种分明很痛,又分明极乐得感觉印象深刻。我知道自己一定克制不住地淫声浪叫,乞求更多。我亦记得牟青芳那嘲笑轻蔑的笑和声音。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感谢鸦片,若不是那俩口鸦片,也许我会试图拔枪崩了这个老混蛋也不一定。

後面仿佛长了痔疮,火辣辣的痛。穿好衣服往宝瑞丝夜总会外面走的时候,还微微有些瘸,有人在门口等著我,眼神暧昧,探究我好半天,给了我一沓钞票:“牟爷给的赏钱。”

我一瞬间火了。

一脚踹到他肚子上,他顿时跪地,双手抱著肚子,脸色苍白的看我。

我将那一沓法币扔在他脸上,怒道:“回去告诉牟青芳,别仗著上了我就觉得自己多牛了。老子不稀罕他这些臭钱!”

外面在下雨,上海的春天,确实讨厌。

我瑟缩的抱著膀子,试图让自己更暖和一点。只是雨还是那麽大。我不想回我那空荡荡的房子,也不想去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