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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第1页)

(完)

“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温冬的心跳失去了节拍,怕,却期待。

终于,控制住情绪,平静地问:“若言,你爱我?”

“爱!”

宁若言回答,是不加思索的坚定。

温冬长舒一口气:“说吧!你决定怎么样?是方湄不肯放手,还是你又要逃?”

“我和方湄的离婚手续已经办好了,但我需要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

“我需要时间让心情平复。我不想带着心理负担和你在一起,我做不到……”

这个懦弱而又总要寻求圆满的笨蛋!温冬在心里骂着,嘴上却说:“明白,当然明白。我说过,我不会给你压力。”

“谢谢你。”

――这种语气,怎么让人忍心责备他?

“想着我,好吗?哪怕每天只想一分钟。”

――说了很多次的老话,为什么每次说都会感到心痛?

“我会的。”

不想哭,眼泪却不受控制。

三年后,休斯顿事务所总部。

温冬看着文件,电话响了。习惯性的把笔架在耳后,眼睛仍不肯离开卷宗,手摸索着去接电话。

“温先生,”

是前台的女接待员,“参加能源项目研讨会的律师们……”

有人敲门,温冬捂着话筒说“请进”

,门开,他对着人影点了下头,仍旧看着文件对话筒说:“对不起,请……”

突然,再次抬头,话筒从手里滑落,坠着电话线在地毯上弹跳……

宁若言面对他,从背后关上门,走到温冬的面前,隔着宽大的台面,轻声说:“我来收货了,我寄存在这里的‘一辈子’,还为我留着吗?”

温冬站起来,隔着桌子捧住宁若言的脸,“货一直都保留着,一直都在等着那个说‘绝不退货’的收货人。是你吗?你真的是那个收货人吗?”

试探般的,手指一点点掠过他的眉端,眼睫,鼻梁,刷过浅色的唇,然后滑入颈间,指尖相对地环扣住他的颈。他的颈有些纤细,指尖相对只是松松地箍着,两个拇指上下划弄着他颈间滚动的凸起。他微仰起头,晶亮的液体沿着下颌滑落在环扣在他颈间的手上……

数月后,北京办公室。

温冬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台面上的名牌是“常驻律师 温冬”

宁若言进来,靠在门上:“可以走了?”

“嗯,就好了。”

温冬低着头,笑得有些怪。

“一起走,还是我先回去?”

他们并没有住在一起,但是公寓相邻。温冬的房间和卧室,利用率不高,有些浪费公司的住房补贴。

“一起走吧!”

温冬拎起黑色的特大文件箱。

看到那只“猪”

,宁若言的脸飞起一抹红,“你,明天出差?”

“是啊!昆明的项目要面谈了。”

看到宁若言含羞带怒的神情,温冬不由笑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明天起不来就算了,在家看文件和在办公室看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