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包 养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41页(第1页)

事实上我是能听懂她什么意思的,毕竟目前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东西比较突兀,像是天外来的et又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虽然我的真实想法认为这个东西是天上掉下来的鸟屎。

只是,纵然杨若怡比我出名的多,但我们两个终归是同类,这放在古代都是被人十分不齿的戏子。我可以理解她内心的迫切希望,但是我们两个既然是同类,那么在争取鸟屎这件事上,难道我们两个不都是在碰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东西吗?

为什么她就可以过来给我讲道理说服我放弃鸟屎?

她又叹了口气:“芦苇你应该明白我指的是纪铭臣。”

说着她脸上渐渐严肃起来,她平时在艺人圈里就属于冷情的,如今严肃起来更让人觉得有点高不可攀。

“如果你只是单纯的靠他上位,我今天就不会来找你。纪铭臣很优秀,很容易让人喜欢上,动情往往很简单,但你知不知道你今后会面临什么?以纪铭臣的身家背景,如果你执意下去,后面的路会很苦,而且结局也不会是你想要的,这些,芦苇你想过吗?”

我是第一次听见杨若怡说这么多话,为了一摊鸟屎。

而且还是这么严肃的话,我听得有点呆:“那个……你是不是忘了先问问,我是不是喜欢鸟……纪铭臣啊?”

杨若怡柳眉微皱,声音也淡淡的:“喜不喜欢是你的事,我是为你好,你要是觉得反感就当我没说过吧。”

从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永远都显得很善意,我觉得杨若怡很聪明。

她说完就走,毫不恋战,我内心挣扎半天,最终标着八卦标签的那个小人获胜,我忍不住叫住她:“……你和纪铭臣,你们两个是不是……”

杨若怡听的挑了下眉,“我们两个……”

“怎么,杵在这儿给人看戏呢?”

一道凉飕飕的声音响起,我侧身就看见纪铭臣双手抄着长裤口袋走过来,脸色一贯的不好。

他绷着脸没有看我,至少在我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是半分都没有瞟我的,又往前走了两步招呼杨若怡:“郭导来了,过去打个招呼吧!”

说着他目光一错,落到了杨若怡胸下的衣服上,阴黄的湿渍十分显眼,看得纪铭臣脸又黑了两分。

“你弄得?”

他终于往我这边看过来,我愣了下点头:“啊……我”

不是故意的……

见我应声,他眉毛迅速以熟悉的礀态皱起来,“你有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丢人没够啊?还嫌……”

“铭臣!”

杨若怡急声打断他,“我没事,一会儿去找备用的换一下就行,不怪芦苇。你乱发什么火,怪她还不如怪你呢!我先去换衣服,一会儿过来找你。”

我戳在原地看他俩红脸白脸的唱,纪铭臣沉着声应了下,杨若怡就转身走了,他扭过脸来皱眉瞪我:“你还不赶紧回去!”

“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

他语气不好,我也瞪他,反正都是要掰了,我也不怕他了,“这是我们公司办的酒会,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们老板姓李不姓纪好不好!你管得着吗?”

纪铭臣脸色又泛起青来:“芦苇你一句都不听我是不是?你以为我姓纪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你姓纪姓鸡都跟我没关系了,老娘怕你怎么样!”

反正也撕破了脸,我也瞪着他冲他放狠话,“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你手再长也遮不了天,早晚会有人降住你,等我真的上了位,你就等着被我踩死吧!”

你个鸟屎!

耍酷是一门学问,如果由安安来说这些话,首先她说的一定比我狠,说完后她也一定会甩甩飘逸的长发,然后浅笑着翩翩离开。

我也想着拎着裙角走人,却不防被横出来的大手紧紧抓住,我转身瞪他:“放开我!”

纪铭臣脸色黑的快跟身上的西装一个颜色,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衬衫上的袖扣正是我那天送他的那对儿,不等我走神,他已经咬着牙说:“你想干什么?”

我终于有了潇洒甩头的机会,甩完头发,我微微弯了嘴角:“我听说郭导最近刚刚传出离婚的消息,我要去问候一下他,看看他缺不缺一个给他做一日三餐的人,我觉得他面善又和蔼,脾气肯定好,纪总你衷心祝福我吧!你的代言人来了,我就不跟你们玩了!”

说完,我趁他分神使劲挣开,转身提着裙摆向那个谢了顶的男人走去。

高傲气质什么的,老娘也能摆出来好么!

我们的金牌导演很会见风使舵,大概他从两个发布会中嗅到了什么气息,很快他就不问伤情不管好坏的让我回归剧组了。

《情雾》这部戏拍的几近尾声,而越尾声也就是越高|潮的部分,这段时间除了修改导演不满意的片段,剩下的都是在酝酿最后的那个□。

纪铭臣后来就跟忘了自己那处房产、忘了我这个人一样,一直没有出现。他不出现,我当然就继续安稳的住在那栋公寓里,我才不会傻到他一翻脸我就自动走人的地步。

安安比我还狠,她给我支招让我守在公寓里,等纪铭臣过来赶人的时候我再诱|奸他一次,而且要全程跟踪拍摄,然后再狮子大开口跟他索要分手费,不然就毁他声誉、烂他人品!

然后我语调诚恳的请教她,同样出镜的我该怎么办?转型去拍a|片么?

安安茫然了片刻,但也仅是片刻,她就一拍桌子:那就找他要破处费!

我也跟着茫然了,破处费这个东西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过看起来还是很有索要资本的,毕竟除了我存下的私房钱,纪铭臣真的没有给过我什么动产、不动产,而我的处也确实是让他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