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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茫然的抬头,凌越眼神无辜的看著聂潜,难道嫌他脱得慢了,还是弄坏了他的衣服?聂潜不会在乎一件衣服吧?那麽就是因为自己了?
聂潜心生烦躁,本来的那点冲动也飞到了九霄云外,工作一天的劳累渐渐盖住了对色欲的需求。
「滚出去。」聂潜三两下脱下衣服,也不挂起,扔在地板上就往屋内走去。
凌越如蒙大赦,走到门边又转回来,把聂潜的衣服拾起,抖了抖,挂在衣架上才走出去。从细微处著手,讨好聂潜是必要的。
一出了门,凌越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间。
聂潜在房里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索然无味的走了出来,虽然很乏却又不想睡觉,目光扫到地上又看向衣架,改变了主意。
凌越正躺在床上在发怔,忽然传来房门开启声。
「凌先生,聂先生有请!」聂文说道。
凌越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用力的揪住被子,然後放开,反覆几次才起身。
「你上次按得不错。」聂潜爬趴在床上,裸露著肌肉紧实的脊背。
「那我再给您按按吧。」凌越木然接道。
半个小时候,凌越的手指已经开始颤抖。
忽然,聂潜一个翻身,正面躺了起来,光裸的胸膛锻鍊得养眼极了。
「坐上来吧。」聂潜指了指抽屉。
凌越识趣的从中拿出保险套和润滑剂。
「动作快点,我明天一早还有个会议。」聂潜睨了凌越一眼,问,「洗了没有?」
凌越微怔,「洗了……」在之前来聂潜房间时就已经清理过身体。
而且这是聂文早就叮嘱过他的,凌越不信聂潜不清楚,那为何明知故问?
就在凌越暗自不明所以的时候,聂潜从凌越的手中拿过套子和润滑剂,看了一眼後,将套子甩在桌上,只留下润滑剂递给凌越,「直接抹上。」
凌越蓦然抬头,直视著聂潜,半晌,敛下眼睫,「知道了。」
喉咙上下滑动,凌越无法自制的想著聂潜的那根东西会捅入自己的身体内部,脏、恶心、想吐,更想一刀割了那红黑之物。
聂潜看著凌越有些痉挛的面皮,居然兴致高昂起来,刚才还在两腿间半软不硬的家夥一点点勃起,胀大起来。
凌越捏著润滑剂的手将软管捏得变形,聂潜以为他会爆发的将东西扔在自己身上,或者再激烈一些,就像第一次,差点捅穿自己的脖子。
可是凌越只是抖动著手将包装拆开,等开始挤出半透明的膏体时候,已经能够镇定自若,连手也不抖了。
挤了一坨放在指尖上,凌越将手背在身後,在穴口略微犹豫了一瞬就送了进去。不去思考,等抹匀了内部,凌越没有停留的抽出手指。
双手靠在自己的大腿上跪在床上,用膝盖前进了一步,在聂潜的欲望中心停下,然後往下坐去。
「等等……」聂潜忽然发声,「你想坐断它吗?用手扶著……」
聂潜一抬眼,掐了一下凌越毫无反应的分身。那敏感的地方力气用重些都疼痛难耐,何况是拿指甲去掐,凌越当即疼得腰腿俱软,整个人往下落去。
「啊!」股间像是被铁棍子插入,直抵内脏。
凌越吸著气想著聂潜是故意的,先让他用手扶著他的性器,然後又让他坐下来,要不是聂潜的话,现在就算真的坐断了聂潜的命根子,也只能是意外……
凌越的眼角沁出了泪水,毫无防备的被一插到底,让他的腿战栗著哆嗦起来。
聂潜满足的「嗯」了一声,因为有足够的润滑剂做缓冲,虽然很紧窒,但也只是增加了刺激而已。
剧痛多少转移了些厌恶感,凌越嘶嘶吸气,却不敢起身拔出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