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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客人”
,故顷刻间,他会意不过来。
“就是那位金发蓝眼的外国女孩呀。”
水柔笑得有点僵。“你女朋友吧?她长得很漂亮ㄝ。”
“金发……蓝眼?外……国女孩?很漂亮?”
贺羲平花了一分钟的“连连看”
,才把这些整合解读,他少一根筋地笑著。“妙仪……不是……女朋友。”
“妙仪?”
水柔蹙眉。原来她就是“鼎鼎有名”
的“妙仪”
,那个他在梦里喊著的神秘女郎。
“嗯,她……是……我妹妹。”
傻瓜也嗅得出水柔在吃醋,偏偏他仅有草履虫的脑容量。,“你妹妹?”
这就是他的解释?可见他多不在乎她!只是她没想到他和其他男人没两样,在游戏人间时,女人一律统称为“妹妹”
。“她看起来不大嘛。”
“嗯,差……我八……八岁。”
贺羲平实话实说,丝毫未察彼岸的发酵作用愈来愈剧。
“八岁?”
水柔低喃。比她想像得还小,原来他喜欢吃嫩草。“对你而论,她会不会太……年轻了?”
“没……没错,就是……太年轻,我……不懂……她在想……什么。”
弄了半天,问题是出在她的年龄,他和妹妹即使感情再好,仍战胜不了代沟的存在。
他就知道水柔有办法,一眼便看出重点。
“你的腰和脚的扭伤好得差不多了嘛,我瞧你这几天跑外面跑得满勤的。”
水柔不想和他谈妙仪,便把话题扯开。
“谢谢。我……的复元……一向……很快。”
臊羞的神态泛著欣然,贺羲平很高兴她关心他。
“既然复元得差不多了,你能否在玩的空档中,挪出一点点时间,来翻翻我手头的那叠档案?”
凭啥他受伤不能办案,却能和女朋友出去玩?政府花钱请他,又不是叫他来泡妞!
水柔撇开眼,叮咛自己不要被他看似天真的笑容欺骗。“我们总不能静候犯人来自首吧?”
他到底是真不懂或是装不懂?她是在挖苦他,不是在问候他ㄝ。
“是……是呀。”
他也认为是这样。
“那么我们何时开始?”
当你疾言讽刺某人,某人却无动于衷,那种挫折感实在令人咬牙。
“现在……就可以。”
要不是贺妙仪的死缠烂打,贺羲平不管有无受伤,他这个工作狂早就踏入抓犯人的行列。
“傍晚好不好?我一会儿就要赶去医院。”
她今早有门诊,下午要进手术房为病患开刀。
“嗯……好。”
想到能和她坐在一起讨论案件,他的脸便跟著热了起来,心也怦怦地急跳著,感觉仿佛要约会哩。
约会?妙仪说他在恋爱,是真的吗?
不管是不是,他的嘴已经载满幸福的微笑。
“确定?”
涩人的酸意自唇间溜出,水柔不想这么说,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你不用陪‘妙仪’出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