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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第1页)

接吻永遠是一種比佐愛反而更要令人沉迷的行為,所以林柯倫大概是耗盡畢生的自制力才得以推開他。

他低下頭,不敢去看莫禮的眼睛,似乎只要和莫禮對視,再堅定的想法也依然會被這個人蠱惑——莫禮仿佛只是他一個人的美杜莎,使他總是會變成忘記思考的石像。

「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好嗎?」林柯倫說,「你答應過我的。」

「為什麼?你明明也喜歡這樣吧?」莫禮很是不解,雙手抱胸看向他,「不要再拿什麼『為了norma1sRanger』之類的鬼話來搪塞我了,你知道這種話聽上去有多可笑,難道我不和你一起,反而去和ha1e、和nico1e或者其他一些什麼人的話,風險會更小嗎?」

「是,當然不是為了norma1sRanger,」林柯倫自嘲似地笑了笑,也許是為了自己的虛偽,也許是為了自己的懦弱,「可是我們這樣的關係難道不是本來就是不對的嗎?我們做過的這些事情,你原本理應是和你真正的愛人一起去做的。」

「你總有一天,會遇到你真正的愛人,而我們現在做的這些出格的事情,本來就是一種對他的傷害。固然往事不可追,但至少我們現在可以及時止損,不要一錯再錯。」

他的話倒是久違地讓莫禮沉默了。

「「什麼是愛情?」五歲的莫禮指著繪本上的名詞問媽媽e1aine。」

「「愛情是一種可怕的疾病,是一種對女人的詛咒,」e1aine回答道,「一個男人從不需要愛情,他們只需要滿足性慾,一旦性慾得到了滿足,他就會做其他事情,然而一個女人卻總是滿腦子想著談情說愛,離不開愛情。所以愛情是一種可怕的疾病,會像癌細胞一樣擴散,會像流感一樣容易傳染。」」

可是愛情不光是對女人的詛咒,對全人類都是一種詛咒,莫禮想,我不想要「患病」,我不要淪落到e1aine的地步。

「不,Lam,你說錯了,」於是莫禮說,「愛情對我來說就像是蟬的冬天,蟬沒有冬天,正如我不需要愛情。」

—————

a法騎隔空喊話bot:1o63【李濤】勞工們瑞平一下今天hh的初舞台

1L:仙品,get不到我們hh的有難了

2L:歌是好聽的,車禍是熬完夜的,老么這個拉普真是把我聽笑了

3L:們法騎至少真唱吧,末子年紀小,氣息不穩還可以練啊,初舞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4L:服了爸爸。。。茵媽別太溺愛,天天吹什麼拉普天才,拉卡拉都不是rap擔這次都比熬完夜拉得好。。。

5L:刻藍也是笑死我,沒破音也是破音邊緣

6L:茉莉仙品,太會寫了,hh是我最愛,人生直拍+1

7L:拉卡拉和刻藍今天妝造真的米死。。。我發大水。。。

8L:楊漩高音好穩,感覺他好像改唱法了

9L:客輪他真的我哭死,舞擔也有主唱夢。。。看他跳舞對我眼睛很好,聽他高音對我耳朵很不好。。。

1oL:客輪高音真的災難,他音域太窄了,茉莉是被他綁架了嗎,為什麼非要把這句part分給他

原句改編自↓

"Idon&#o39;tan&#o39;ttimeforit。It&#o39;aman,andsometimesIantI&#o39;vesatisfiedmypassionI&#o39;mreadyforothe&#o39;tovercomemydesire,butIhateit;itimprisonsmyspirit;I1ookforardtothetimehenIsha11befreefroma11desireandnetgivemyse1fithouthindrancetomexcept1ove,they&#o39;vegivenitapersuadeusthatit&#o39;stheho1eo&#o39;saninsignifinet&#o39;snorma1anisaretheinstrumentsofmyp1easure;Ihavenopatienceiththeirc1aimtobehe1pmates,partners,nets。"

―。somersetmaugham,Themoonandsixpence

第1o章

1o

即使這聽起來確實是莫禮會說的話,林柯倫卻還是不禁下意識地問道:「為什麼?」

莫禮睜大雙眼:「為什麼?因為我是男人啊,這麼想不是很理所應當嗎?」

林柯倫更是震驚:「你居然承認自己的entity是男人?我一直以為你會認為自己是queer呢。」

「我暫時還沒有揮刀自宮,」莫禮說,「現在就姑且還『扮演』幾天男人吧!」

愛情難道不是指望眼裡只有下九流的男人能在腦子裡擁有第一流的感情,莫禮想,發明這種概念的人是在表演什麼行為藝術嗎。

縱使莫禮將愛情比作一種病症,林柯倫卻知道,自己卻早就已經是那個「病了的人」,而且早就已經藥石無醫了,他背棄了自己的生物本能,讓自己永遠地、順從地成了他人的奴隸。

於是林柯倫只能很無奈卻又很寬容地看向莫禮,像是在看一張孩童稚嫩的塗色作品,又像是在看一幅高深的後現代藝術——可見很多時候這兩者之間並沒有什麼分別。

「所以你擔心的那些都是不會發生的,」莫禮說,「我不會有什麼見鬼的愛人,我發神經嗎給自己找不痛快。」

林柯倫看著他還想反駁什麼:「你……」

「Lam,我有的時候真的搞不懂你每天到底在想什麼,」莫禮摩挲著他的後頸,一邊接吻,一邊不解地低語,「像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多活一天,就要多享受一天,為什麼要想這些奇怪的問題?」

林柯倫因他嫻熟的吻技而感到眩暈,無法回答他,雖然他心裡大概早就是有了一份自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