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变成猫gl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5頁(第1页)

在他們還是床友關係的時候,莫禮就很喜歡使喚林柯倫,而隊長林柯倫作為非常名副其實的「團媽」,確實也是很會照顧人,幫莫禮做料理、熨衣服什麼的簡直不要太自然,經常被隊友們吐槽「好像婚夫婦一樣」。

不過隊友們不知道的倒是早在讀書的時候,他們倆其實就已經有這種「惡習」了。

大概就是因為這種積習難改的原因,現在的莫禮雖然思想上已經做好了要遠離討厭鬼隊長的覺悟,可看起來身體似乎卻全然沒有適應戒斷。

但是就在莫禮打算裝作什麼都發生,然後走出去找其他隊友解決的時候,林柯倫卻還是依言走了過來,脫掉了造型師搭配的手套,非常細緻地解著被莫禮弄得亂七八糟的領帶。

他們保持了幾天的安全距離,在現在被徹底放棄。

現在的莫禮臉上妝容還沒有卸掉,紅色美瞳和挺翹的睫毛真的很有妖異感,整個妝容更是襯托得莫禮原本就很秀氣的臉像是BJd娃娃一樣精緻,冷白皮幾乎如同自帶光源——然而這實際上已經是使用過暗了一個色號粉底液的debuff狀態,以防止在舞台的頂光下過曝。

林柯倫感覺到自己似乎要被他那張容光極盛的臉攝魂一樣,有點慌亂地低下了頭,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領帶上。

不過這顯然也是下策,因為莫禮現在脫掉了舞台服裝的外套,只穿著打底的白襯衫,他現在的領子早就因為扯領帶的動作而敞得很開,露出了裡面的銀色鎖骨鏈則變得更加明顯,彰顯著名品天鵝頸的性感。

果然比起球隊跑衛,莫禮明明還是更適合當模特吧,林柯倫想。

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沒有克制力的癮君子,明明還沒有戒斷多久,就已經有著難以克制的痛苦。

他無法自已地渴望著莫禮,就像快要枯萎的植物一樣渴求著水源,當他忍受著疏遠和冷漠的時候,這種渴望可以暫時被理智所壓抑,可是一旦他被允許再度靠近時,這種被壓抑的渴望就像是被反噬一樣,變得難以克制。

莫禮也很顯然地注意到了這一點

其實莫禮原本也覺得中止這段奇怪的身體交往並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困惑,然而事實卻是,當他再次和林柯倫靠近的時候,他很震驚地發現了自己的身體依然保持著一種可怕的慣性——享受著或者幾乎可以說是依賴著這種親密。

不過莫禮和林柯倫不一樣,「克己」絕對不是他的選擇,他的「慎獨」也沒有「慎」而只有「獨」——表里如一的我行我素、遵循本能。

所以他完全沒有出爾反爾的自覺,直接低下頭,捧住了林柯倫的臉,和他接了一個很成人的吻。

而林柯倫的防線也很顯然脆弱得不堪一擊,於是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原本並不相同的口紅顏色已經融為一體,混成了一種全的色號。

好在這時門外適時地響起了腳步聲,休息室的門也被推開。

「哇喔!」回來的三名成員也只是佯作詫異、意思意思地驚呼了一聲,實際上每個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大概對他們來說撞見兩位「團爸團媽」在「互塗口紅」還不如打開休息室看見裡面在開銀趴令人震驚。

不過莫禮和林柯倫還是很默契地分開了,一副無事發生的坦然狀態。

「你們倆待會什麼安排?」楊玄問他們倆,「Lay1a和ha1e喊我們團跟他們兩個團去聯誼,克蘭說要回去和他老婆打機,你們倆呢?」

Lay1a是選秀節目組的限定女團netus里最有人氣的成員,才發了so1o曲,成績很好,而ha1e則是一個剛出道的七人男團nets的隊長,這兩個團都是斯考特公司旗下製作的,但因為有不少成員和楊玄、艾維茵都玩得不錯,所以經常會去一起開趴、唱k。

以往這種活動其實莫禮都不怎麼參加,林柯倫也一般比較忙於工作,很少會去非工作場合社交,所以其實楊玄這次問一嘴也只是禮貌性問問。

但他沒想到這次莫禮居然一口同意:「行啊,我和林柯倫都去。」

楊玄和莫禮這對答,讓norma1sRanger所有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其中以單眼皮的楊玄為最。

艾維茵詫異地看向克蘭:「你剛剛沒在打機嗎?怎麼回去還要跟你老婆打機?你不累的嗎?」

「我剛剛自己打機,等下回去是跟bb連麥哎,又不一樣,」克蘭回答完艾維茵,又非常震驚地問楊玄,「你剛剛不是才給了化妝師房卡,怎麼又去聯誼?」

「我聯誼是跟Lay1a睡,酒店是跟化妝師睡哎,又不一樣,而且聯誼訂的轟趴館離酒店很近啊,走路兩分鐘。」楊玄很喜歡學他相方克蘭說話,正如他喜歡在雜誌採訪的時候把理想型說得很像克蘭,然而克蘭卻喜歡把理想型說得很像艾維茵,於是楊玄和艾維茵經常在同人文里為了搏得克蘭的愛而斗得頭破血流。

楊玄享受完相方投來「既覺得震驚、又覺得腰疼」的敬佩目光,便一臉很難以置信地看向莫禮和林柯倫:「禮哥你說真的啊?你和隊長真的要跟我們去聯誼啊?你們想要找人叄批啊?」

「見鬼,我怕生花椰菜哦,」莫禮說,「我是正經去聯誼好不好,我要找人拍拖。」

剩下四個人更是沉默。

沉默過後,艾維茵特別合宜地嚶嚶嚶假哭起來:「爸爸你不要我和媽媽了嗎,你要去找媽媽了嗎?我不想當單親小孩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