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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燿声泪俱下，准备给族人洗-脑，想以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狐九心中没有芥蒂。

  狐九看着祭祀身后的族人黑气都要登天了，便也配合着狐燿，面露不忍。

  狐九悄悄地环视四周，看得出来，所有人都觉得祭祀罪不至此。

  这大概就是绿茶？

  可是他记得昨天族人们说过，这个狐燿是个痴傻的，这样看来，他反而有点小聪明。

  “狐燿大哥说的是。”

狐九顺着台阶就下了，毕竟也不知晓他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祭祀多半也是好心办了坏事，”

说着，狐九一脸惋惜“最可惜的是，无论是我们族还是其他族，都无法和渊进行沟通。”

  狐九环视了一下，所有族人皆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们也都知道咱们对于渊来说太渺小了，而且我们人数众多，他不可能一个一个都观察到，但是当我们族内生什么灾难，渊都会第一时间出来帮忙。”

难道就只有狐燿会洗-脑？

  更何况，渊是真的在好好保护各个妖族。

  “渊不会让任何一个族群覆灭。”

，狐九一脸严肃。

  山巅上，渊看着空镜里的小狐狸一脸认真地说着他的好，一股暖意涌了上来，但也不觉得燥热了，他想快点见到狐九。

  他关了空镜，准备去寒潭净身。

  狐九说了半天，话锋一转。

  “渊没有族人，谁想孤孤单单只身一人呢？可是他的力量太强大了，他轻轻一碰，对于普通的族人来说都是灭顶之灾，所以他只好一个人住在山巅……”

  妖族慕强没错，但是渊的力量太过恐怖，对于妖族来说不是敬仰，而是恐惧。

  “我知道我的力量也很恐怖，我师从渊，尤其是刚刚化形，对力量不能好好地掌控，而且在山巅，我都是和猛兽一起打架……”

  狐九说话说一半，剩下的就留族人们自己想。

  狐九说的话无疑是管用的，渊在他们心中也变成了想融入大家却怕伤害到族人不得已之身到山巅的美强惨。

  至于他冷着脸，谁能一个人过数万年还能表情丰富？

  “为什么选了你？为什么只有你当了他的徒弟？”

，狐燿面露疑惑，心里却嫉妒的要命，要是他师从渊，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费劲心机接近那条龙了。

  这些妖族不知道龙族师徒之名，但是他却知道。

  像是黑龙这种半神体，早已经摸到了天道的规则，所以对普通人的誓言和契约对他们来说就是枷锁。

  师徒之间的羁绊会比正常的生灵更深，他要是想要龙骨，只要说出个所以然来，黑龙不给也要给！

  狐燿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进了皮肤。

  狐九看了看狐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