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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不禁笑道:“这里的姑娘取得名字也别致,原来都是以牡丹为名。”
只是不知道这位四少爷待会儿以一敌四之后,还能不能从这牡丹从中站起来。
被捉
欧阳铄笑道:“不愧是大哥看中的人,果然聪明。那你可能猜得出她们二人的名字?”
锦瑟顺着欧阳铄的手指看过去,见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翠衣女子看着自己笑,便不假思索的说道:“白衣的应该叫玉板,白牡丹里以玉板白最有名。绿衣的么——就不好说了,绿香?绿玉?不过都太直白了些,不如欧碧更好一些。”
欧阳铄立刻竖起大拇指,笑道:“果然不错。怪不得大哥那样对你。你们还真是算得上心有灵犀呢。”
众人都笑起来,锦瑟倒是无所谓摇摇头,直接抓起筷子来夹了一块糯米糕来咬了一口。嗯,这杏春园的糕点也很正宗。
不得不说叶逸风这个人很和锦瑟的胃口,他不管是开青楼妓院还是酒馆客栈,里面的厨子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做的都很正宗,叫人吃过之后便再也难以忘记这个地方。
或者,这正是他能够有今天成就的一大因素。
锦瑟这里一块糕点没吃完,姚黄已经端了一杯香茶来,并微笑着送到锦瑟跟前,娇笑道:“一生落红尘,几世做茶仙。锦瑟姑娘,请用茶。”
锦瑟婉然一笑,接过茶盏来,说道:“泛花邀坐客,代饮引清言。多谢姚黄姑娘。”
欧阳铄立刻拍手笑道:“好!想不到咱们酷爱诗词的姚黄姑娘今日竟是遇到了对手。倒不如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比试一番,我来给你们做个裁判,怎么样?”
锦瑟本欲拒绝,偏姚黄已经含笑福身:“能得大少爷身边的锦瑟姑娘点拨,姚黄不胜荣幸。”
这下好了,不应战还不行了。锦瑟暗暗的感叹,还是爷爷当年逼着自己练字的好处啊!当时为了练字,几乎把古代的诗词曲赋都抄写了上百遍,此时临时抓两句来也足够应付这个姚黄的了。
于是她摇着头笑道:“四少爷,你真偏心。明明知道姚黄姑娘酷爱诗词,必然专修。却让我来跟她对诗。分明是要我输的吧?你怜香惜玉,也犯不着拿我做人情吧?”
欧阳铄笑道:“这又不输房子不输地的,你怕什么呢?这样,爷我拿出二百两银子来做彩头,你们俩谁赢了这银子就是谁的。输的呢,给我们唱支曲子助助兴也就罢了。如何?”
几个人都说好,锦瑟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于是笑道:“看在二百两银子的份上,我就应了吧。”
欧阳铄笑的眯起了眼睛看着锦瑟,说道:“其实,我更想听你唱曲儿。姚黄唱得曲子我都听过了,还没听过你唱呢。”
锦瑟从心底冷笑:把姐跟风尘女子比?等着瞧吧。
姚黄本就有心挑衅,此时见锦瑟应了,便盈盈上前,又对着她福了福身,说道:“锦瑟姑娘咱们就联句好了,这样更有趣。你说呢?”
锦瑟笑道:“联句也好,只是不知如何分出输赢?”
姚黄道:“自然是对不上来的算是输了。”
“怎么会对不上来呢?不过是或快或慢罢了。”
锦瑟心想你就这么笃定姐对不上来么?
欧阳铄插嘴:“这样,就以一盏茶的功夫为限。若是爷我一盏茶喝完了,那人还没对上来,就算是输了。”
锦瑟又问:“若是这样也分不出输赢呢?总不能一直对下去,对到天黑吧?”
姚黄心里有些烦了,觉得锦瑟这是在胡搅蛮缠,于是下巴一扬,自信的说道:“不如这样,若是锦瑟姑娘能对的上我十句,就算是你赢了。对不上来,算是输了。”
锦瑟笑着摇头:“这多不好意思。好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姚黄向来在诗词上自负了得,连叶逸风都夸她文采好,心思巧妙,于是笑道:“不怕锦瑟姑娘生气,姚黄毕竟虚长姑娘几岁,不能白多吃了几年的闲饭。正是要这样,才显得公平。”
锦瑟心里好笑,说什么不好,偏生说白痴了几年的饭。待会儿你自己成了白痴可别怨我。于是点头应战。
姚黄笑道:“好,那我就从姑娘刚才那句‘泛花邀坐客,代饮引清言。’上开始。”
锦瑟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姚黄略一沉吟,便有了上联:“醒酒宜华席,”
锦瑟微微皱眉,做沉思状,片刻后对上下联:“留僧想独园。”
姚黄依然自信满满,接着出上联:“不须攀月桂,”
锦瑟略一思索又对下联:“何假树庭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