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第2页)
“富家子弟有什么了不起么?过奈何桥的时候可以不用喝孟婆汤么?”
苏哲尧将她护肤过后如刚剥过壳的鸡蛋一般的脸搓在手中,将她的嘴巴捏成一个瘦瘦的“o”
型。
他说:“没有你那位老板,我那天也是要和你搭讪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从我在赌场里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带你走,这是不是就是你说过的那什么……宿命?”
扯来扯去,话题都扯远了,苏哲尧脱了衣服习惯性往床下塞,腹肌压上细腰,问她:“上次你说哪个姿势刺激来着?”
金愿一拳头砸在他胸口,被坚实的肌肉顶回来,他却好似未曾察觉到一丝疼痛,笑得露齿。
苏哲尧鲜少这样笑。
从前他总是一副温和模样,穿西装打领带,只有金愿调戏他的份儿。
现在却偶尔能见着他稚气的一面,像刚上学不久的低年级学生,这也好奇,那也想知道。
八百般姿势,样样想钻研。
然磨刀霍霍刺进去一半,金愿握住,又想起刚才讨论的话题,继续道:“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儿,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以后做丁克好不好?”
“好。”
他答得干脆,听着像是敷衍。
金愿推他出去,“认真回答!”
“我也不喜欢孩子,”
苏哲尧红着眼睛看她:“我母亲未婚怀孕,本来可以和我父亲结婚,结果仅仅一个误会就远走美国,她故意让我父亲误会我是她和别人的孩子,六岁的时候差点被我母亲亲手掐死,她的情绪比你还不稳定。”
“我父亲什么都没有做,而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做,我母亲乃至我、外公外婆,都恨了他许多年,你觉得出生于这样的家庭,我会懂得怎么教养孩子么?”
金愿不说话了,这一刻,她真的和他深深地共鸣了。
肢体也共鸣着同样节拍的旋律,时而清脆,时而低沉,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金愿每次接近极限的时候总喜欢仰起脖子,无限延展她脖颈线条,整个腰弯成一道桥。
苏哲尧托着她的背,除拍打声外,还听到另一道杂音。
是ffee在叫。(to审核,是猫叫)
接着传来皮鞋踏在台阶上的声响,金愿一把将他推开,望向湿漉漉的他,一时间心脏都跳上了嗓子眼。
金愿推他赶紧藏进衣柜,惨遭半路被赶下车的男人怒瞪一眼,“非要理他?”
金愿:“……这是在人家的地盘。”
回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这人睡了,结果下一秒被拉进绵软床褥,男人火急火燎压下来,烙铁一般。
金愿疑惑:“你这火是一点就燃,还是一直没灭?”
苏哲尧脸和动作一个是艳阳天,一个是暴风雨,轻笑,“我是爱无能,不是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