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灌肠大肚游街当众排泄骏马拖行(第4页)
大汉以小儿把尿式抱起了浑身虚弱半醒半晕的少年,所有人都只见那被肏了半个时辰的贱奴堂半吐着沾满淫液的丁香小舌,分不清唇边流淌的是屄水还是涎水,下体残花败柳一般一片狼藉,肏开来的肥嫩肉瓣红肿透亮,一夹一夹的抽搐着,时不时的还淋淋漓漓喷出股股淫水。
大汉以这种极其羞辱的姿势抱着少年在众人中环绕了一圈,少年下体原本鲜嫩紧致的肉穴如今已变成了血淋淋的硕大的圆洞,透过软烂的洞穴这甚至可以看到沾满浓稠精液的宫腔,勃然挺立的花蒂也被蹂躏的变了形,变成了一团肿红的小肉球,在淫液的润湿下显得无可适从。
“堂主,这贱人小小年纪被我们这么玩,会不会直接被玩死了啊?”
“无妨,这副极品皮囊,随意打杀了怎么能行,先让门内的兄弟们爽够了,这就是他的赎罪了。”
洛清瘫倒在大汉怀里,在众人七手八脚的玩弄下清醒了过来,感受着自身屈辱的体态和身下传来的剧痛。“哈哈,继续继续。”
大汉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双手抓着他的光洁小腿,向上举起接着环抱着他的细腰,让少年受伤的小屄正好悬在硕大阳根之上,以v字形准备挺腰向上冲刺。
洛清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之前一系列的屈辱折磨已经让他濒临崩溃,少年不由得失声痛哭:“不要,不要再插了,好疼,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真的要坏了。”
少年凄惨的叫声并不能让大汉心生怜悯,反而更助长了心里的凌虐欲。
“臭婊子。”
大汉骂了一声,可怜的花穴下一瞬便被噩梦一般的阳物直直贯穿,胞宫因他直着身坠落的缘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开拓和折磨,这一次龟头轻而易举细将其破了开来没有经历过生育温养的胞宫内堪堪只能包裹住整个肉冠,敏感的内壁被肏的连连收缩,如一张有力的吮吸不住的小嘴,给人真是一种琼瑶仙境的体验。少年并排高举的修长玉腿剧烈颤抖着,足弓勾起一轮新月,花苞也似的圆润脚趾因为持续的可怖高潮紧紧蜷缩。他高高杨起了修长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一般,无法喘息,凄厉的叫声骤然而停,只留下了破碎的呜咽。
壶口骤然绞紧闭合,以至于那伞状顶头往下抽退时,洛清几乎有种子宫都要被拽拖的可怖错觉。他清秀的面庞扭曲着,嘴中发出破碎的呢喃,双眼翻白,优美的小嘴张开,小小的香舌掉在外面,仿佛已经被肏坏了。硕大的阳根犹如长枪一般,在可怜少年的体内进进出出,红色肉膜的边缘不断的冒出淫水和精液,两片娇嫩的阴唇已经被肏烂了,松松垮垮的卷曲着。
不多时,少年便又在可怖的高潮下泄了身子,喷泄而出的淫水混合着鲜血滋润着大汉的肉棒,滴滴嗒嗒在地板上汇聚起了一摊浊液,少年萎靡的小玉茎也哗啦啦的留下了股股清液,少年的神志已经崩溃,呜呜咽咽的求饶起来“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哟,之前不是挺傲气的嘛?现在怎么开始求饶了?告诉你,臭婊子,今天你得把哥几个全都服侍舒服了。”
“嘿嘿,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儿就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说完,嚎叫一声,深入花穴的阳根便射在了宫腔深处,少年哭着再次泄了身子。
“兄弟们一个一个来,咱们今天就把这小婊子射大了肚子,然后送回去给那老庄主看看,他的得意弟子是怎么撅着屁股挨肏的。”
洛清娇小玉白的身子和周遭大汉黝黑强健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条如象牙般雪白的大腿全都分开高举着,身下可怜兮兮的小洞一刻也没歇息过,不断的在肉棒的穿刺中抽搐,子宫内壁本就敏感,在连续不间断的凶猛顶弄中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变得酸麻肿胀,可怜的肉膜全都被撑开了,上面细嫩的内壁可怜兮兮的蠕动着,想要逃避着这猛烈的攻击,然而下一刻又被肏开了花。至于外面的阴户在粗暴的性爱中已失去了任何弹性,再也合不拢了。
玄武堂议事厅,“那个叛徒现在在哪?玛德,要不是因为他,我大哥岂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死了。”
说话的是一名浑身脏兮兮的鹤发老头,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身上挂着彩,虽然走路一瘸一瘸的,但是下盘巍然不动,双臂孔武有力,吐字中气十足,很现然,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张老回来啦?一路奔波辛苦了,令兄的事情很遗憾,不过您老放心,这小畜生昨天被我们狠狠收拾了一顿。”
一个黄衣教众痛惜的说道,眉目却止不住的露出淫邪之色。
另一个教众也附和道:“张老,您是没看见,这小畜生其实是个双儿,嘿嘿嘿,前几日被我们十来个弟兄从早轮到晚,那凄惨的模样,啧啧”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幸亏堂主最后收了手,说要从这小畜生嘴里问出关于白灵峰的情报,要不然,这贱奴早就被我们肏死了。”
“那白屁股嫩得出水,夹着的小屄,比我之前去的红杏楼里的小月姑娘的还嫩。”
“堂主后来给他的烂屄抹了抹药,据说以后就是我们教派的母狗了。”
老者听着众人的汇报,一开始还是满口愤恨,到后来竟全都变成了极其淫秽下流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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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地牢深处,一间不大的牢房内。老者举着火把打开了牢门,迈步走了进去,看着在墙角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的娇小少年,他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尽是红色的淤痕,紧紧斜靠在冰冷的石壁,玉脂一样的细长双腿并拢在胸前,双手被捆举在头顶。一丝月光透过铁窗照在了少年的俊秀清纯的脸上,只见他睫毛美丽修长,闭着双目,鼻息匀称悠长。
“喂,婊子,醒醒”
一个狱卒过去轻轻踹了踹他,顺便不怀好意地掐了掐他白嫩的大腿。洛清吃痛的醒了过来,历经前几日地狱般凌辱和折磨,他的下体被残忍催折。经过这几日西域奇药的修养,虽说肉壁慢慢合拢了一些。可是却变得敏感异常,经常莫名瘙痒难忍。少年看着面前的俩人,以为又是来逼问自己师门情报的打手,亮晶晶得眸子定定的看着脚下的石面,默然不言。老者也被这少年的美貌惊艳了一会,但随即想起死去的兄弟,便怒喝一声,跛着脚冲到少年身前,对其拳打脚踢了起来。
洛清披散的黑色长发被老者一把抓了起来,随后拖着他疲惫的身子来到牢房中央,“麻烦二位兄弟,把这贱奴架起来”
老者话音刚落,身后的两名教众便淫笑着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毫无反抗能力的洛清,他们摸着少年光滑水润的皮肤,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张老,兄弟我们也提醒你一下,这骚婊子是个双儿,功力不俗,今后将会是我们教派上好的炉鼎,堂主命令规定,不许我们再动他的骚穴,等到大长老出关,把吸阴神功传授给兄弟们之后,我们才能碰他的小屄”
“哈哈,这也是之前玩的太狠,都快把那个骚洞玩烂了,不过张老,其他的地方您还是可以随意享用的。”
老者闻言,细细打量着少年的雪白的娇嫩身躯,不由得口干舌燥,说道:“好吧,等到大长老出门,老夫再报仇也不迟。”
“是极是极。”
“不过在此之前,要好好让这小贱人感受感受痛苦。”
言罢,老者猛地一拳打向洛清平坦洁白的小腹,咚的一声,力道之大狱卒没有扶住,少年痛苦的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重重跪倒在地,白水从口中喷射而出。俩个狱卒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张老,这小贱人不比以前,现在他修为被封,一丝内力都施展不出,您这样是会把他打死的。”
“哈哈,老夫晓得,就是手太热没忍住”
看着少年狼狈跌倒在地,老者眼底浮现出了浓浓的施虐欲。
这位张长老名为张念峰,已过花甲之年,年轻的时候便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最喜奸淫掳掠良家妇女,后来加入了邪教更是变本加厉,正道人士对其恨之入骨,后来在一次鏖战中下体遭到重创,雄风自此难展。
老者绕道少年背后,看着他高高撅起的白嫩翘臀,两腿间的血色大洞不停的分泌着淫液,上面的粉嫩雏菊显然还没有人开发。他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苍老畸形的阴茎,接着抓着少年的圆嫩臀瓣,把肉棒使劲的往那小巧粉嫩的菊穴里塞。顶弄了一会,张念峰发现自己的畸形肉棒从最开始的勃起变得软趴趴了,怎么也捅不进去,不由得涨红了脸,却不想在狱卒面前丢脸,于是说道:“唉,老了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洛清跪趴在地上,正咬牙准备承受侵犯,没想到好一会都没动静,他心里恨极了这群人,后边猥琐老头的异样让他不禁开口嘲讽道:“怎么,不行了吗?”
老头闻言大怒:“小子,你是没搞清楚你的处境嘛?”
“还敢笑,等会怕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去,把刑房那根最粗的锦毛狮拿过来,给这小子通通谷道,看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老者说完,就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少年翘起的雪白臀瓣上。
不一会,狱卒找来一根巨型粗制铁棒,棒身上的凸起和野兽的鬓毛看起来甚是可怖,说道:“张老,这跟铁质阳具棒下可是要了不少骚货的命呢,长度硬度和粗细比大长老那滔天巨根也不湟多让,这骚货年纪尚小,够他长长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