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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蠢货有什么好利用的?连看女人的眼光都那么差,本公主早就看出来他是个蠢货了!井底之蛙!没有见识!”

骂完了还不解气,不满的哼了好几声。

春桃体贴替她顺了顺气,柔声细语哄道:“我的好公主,您仔细想想这是枚多好的棋子,段子焉那个小贱人的旧情人死了,他却又一直爱慕着那个小贱人,爱而不得抓心挠肺,若是给他个占有那小贱人的机会,您觉得他会放弃吗?”

繁云这么一听通透了几分,道:“你的意思是说让那个打虎将军毁了段子焉的清白?”

春桃边奉承边道:“公主您真是太聪明了,奴婢就是这个意思!您想啊,那打虎将军多年爱而不得,只能偷偷在后面跟着,如今情敌已死,可心上人却进了宫,连见都见不到,那他该有多不甘心,我看他升迁如此之快多半也是为了那个小贱人,您说您要是给他创造个机会,他能忍得住?到时候孤男寡女,您再到皇上面前那么一说,段子焉清白没了,那打虎将军又强占公主,这两个您看不顺眼的人便都能一口气收拾了。”

繁云闻言眸光一转想一想便十分解气,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那依你所见本公主先要做些什么?”

春桃继续道:“自然是探虚实,目前只是猜测,我们要看看那个打虎将军是不是真的喜欢锦荣那个小贱人,还要看看锦荣那个小贱人和这个打虎将军有没有私情,那种野种哪懂什么礼义廉耻,说不定脚踏两条船呢”

最后一句话深得繁云的心,那贱人就是不知廉耻,哪里只是脚踏两条船,分明是三条!

繁云阴险的眯起了眼睛,咬牙切齿道:“好,就这么办,本公主是不会让这两人好过的!摆驾进宫!本公主要去会会那个段子焉。”

春桃了解繁云公主的性子,那个段子焉一看就比繁云公主有心计,繁云公主若是亲自去探口风必然会被段子焉识破,到时候被段子焉设了防更是不好成事,所以此事万万不能让繁云亲自前去。

“公主,不用劳您亲自前去,奴婢自有办法!”

繁云正愁不愿意见段子焉呢,一听春桃有办法便心急道:“什么办法?”

春桃勾唇一笑,附到了她的耳旁嘀咕起来。

天气渐渐转凉,送膳的时间便也早了起来,段子焉将手中的绣帕放下走到桌前。

承蒙舒贵妃的照顾,她这里的膳食一直不差,七日里有四日都送来白米饭,以前在宫里时她便喜欢吃白米饭,自从到了重岭山便没吃过了,回了宫唯一的好处大概便是能吃上她最爱吃的白米饭了。

她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在重岭山待久了她并不那种秀气的女子,她更喜欢大口吃饭大口吃菜,可回了宫做凡事都会被好几双眼睛看着,她便不得不收敛,要不然她怎么会花功夫来绣绣帕那种没用的东西呢?

正吃着,感觉筷子似乎杵到了什么东西,有点硬绝对不是白米饭,她不动声色的将筷子放下,打发身边两个宫女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身子有些不适想歇歇再吃,饭先放在这里,稍后我会叫你们拿去热的。”

芬儿闻言连忙上前关心道:“公主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

而盼荷只是在一旁看着,瞄了一眼桌上的白米饭听到芬儿说才附和道:“是啊,公主,要不要我们去请太医。”

段子焉瞅着她们两人摇了摇头:“不必了,只不过是在京城没习惯,天气又突然转凉有些不适宜而已,你们都出去吧。”

芬儿与盼荷闻言便只能出去了,段子焉一直在观察她们两人的神色,芬儿一副担忧的模样倒是挺真,而盼荷像往常一样不过是做做样子也算正常。

待她们两人走后,段子焉拿起筷子剥开白米饭,里面果然有一张折叠好的纸条,怪不得今日的白饭比往日凉了一些,原来是有人藏了东西,是谁?崔守元?

她将纸条张开,看到上面写的字大吃一惊,这个纸条居然是沈年珩给她的,他从哪里认识了御膳房的人居然能把纸条塞进米饭里了,但这些和纸上的内容比起来并不显得重要了,重要的是上面竟写着让她二更后到桃花桥见。

桃花桥是后宫里桃花园中的一个桥,离她的锦绣宫倒是不远,沈年珩能进后宫了?

她反复研究了一番上面的字迹,她自小和沈年珩在一起,他的字她自然熟悉的不得了,她仔细检查一番上面的字迹确实没有纰漏,确确实实是沈年珩的,这是怎么回事?

后宫中的花园倒是真的有侍卫巡视,可沈年珩并不属于后宫中的侍卫啊,他应该在皇帝舅舅跟前才是,哪里有机会到后宫中来?

即便字迹是真的,可段子焉仍觉得其中有猫腻,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步错步步错,她不能轻易冒险。

外面有宫女守着,她不能将纸条烧了便只能团了团吃了下去,然后吩咐芬儿和盼荷去热饭。

盼荷对于这种粗活竟然热情了起来,先于芬儿夺过了托盘,道:“公主,奴婢给您去热饭。”

说罢端着托盘走了。

连芬儿见了都嘀咕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段子焉在旁边一听,觉得有几分道理,这么一看盼荷今天是反常了一些。

用过膳,段子焉便早早沐浴歇息了,她沐浴的时候向来不用人伺候,洗完了正要吩咐宫人去倒水,芬儿突然捂着肚子跑过来:“公主,奴婢腹中不适,今夜恐怕不能给您守夜了,您让盼荷代为守夜吧。”

段子焉闻言不禁多打量了她几眼,见她真的疼的满头虚汗,道:“你且回去休息吧,叫太医来替你看看,今夜就由盼荷来守夜吧。”

不过多时,盼荷没有来,院子里扫地的小宫女倒是来了,她道:“公主,盼荷姐姐身体不适不能守夜了,吩咐奴婢来替公主守夜。”

盼荷也身体不适?

那还真是个去私会的大好时机,段子焉见此心中更加坚定了不能去,她了解沈年珩,沈年珩不会因为一己私欲伤害别人,他根本就没有害人之心,就算他真的和御膳房有了关系,也不会托御膳房给她的宫女下药。

那还会是谁呢?是谁在试探她和沈年珩的关系,难不成上次沈年珩偷偷见她被人发现了?

段子焉不禁陷进了沉思当中。

小宫女见她不说话,只得又叫了一遍:“公主?”

段子焉闻声抬眸,对她挥了挥手:“不必了,今夜不用人守夜了,你回去照顾盼荷和芬儿吧。”

那小宫女闻言也未再做其他言语,领命回去了。

临睡前段子焉心中还有狐疑,亲自去看了盼荷和芬儿,她略懂医术,只要一诊便知她们是真是假,诊过以后她们确实是真的腹痛,只是芬儿要比盼荷重一些,恐怕没个两三天缓不过来,她最后只是吩咐两人好好休息便回屋去了。

是芬儿,还是盼荷?恐怕盼荷的几率要大些,那她背后的繁云公主是要对她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