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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的牢笼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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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楼聿堂已经被玩弄得神志不清了,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紧紧缠着男人不放。没过多久就在对方火热的侵占之下达到高潮,尖叫着射了出来。

极致的快感让他失去意识、眼神飘忽,身体软得像融化的白巧克力,散发着诱人的情欲气息,让邵永琨欲火更炽,埋在他体内的硬热又胀大了几分。

「啊……你……你怎么……」

感觉到来自身体内部的变化,楼聿堂腰身弓起,露出吃惊的神色,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行了……别再……」

「别想。」邵永琨抽出分身,把他软绵绵的身体翻过去,从后面插了进来。楼聿堂低喘着,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扭动摇摆,喉间逸出破碎的低泣,夹杂着愉悦的呻吟……

这男人的战斗力比他强很多,等到邵永琨终于心满意足地瘫在他身上时,楼聿堂已经累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浑身虚软酸痛,后面爽过之后也只剩下磨擦过度的火辣肿痛。

「出……出去……」他哑着嗓子哀求,把脸埋在床单里。邵永琨故意压着他不放,胯部紧贴着他的臀,把发泄过后的分身慢慢抽了出来,发出「啵」地一声,红肿的后穴溢出缕缕白浊,呈现出一副饱经蹂躏的淫靡景象。

楼聿堂红着眼圈转过头来,委屈地瞪了他一眼,低声说:「承诺已兑现,我要回去了。」

邵永琨撑起上身,手指跳跃着弹过他的脊背,说:「好像这一夜还没过去哦。」

楼聿堂哆嗦地蜷起身体,脸色惨白,嘴唇打着颤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弄死在床上?」

体力严重透支,再来一次的话非要了他的老命不可。

还好邵永琨残存着几分人性,把他扶了起来,问:「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回去吗?」

楼聿堂哑口无言,他连坐起来都疼得龇牙咧嘴,如果开车回去的话,恐怕半路就会连人带车翻到臭水沟里。

「过一夜再走吧,我不会向你要住宿费的。」邵永琨把他抱到浴室去清洗,泡在热水里楼聿堂体力恢复了些,精神却困乏得要命,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半眯着眼睛,戒备地问:「你不会睡着睡着精虫入脑吧?」

「不会。」邵永琨挤挤眼睛,说:「除非你主动献身。」

他宁愿去龙王庙里献猪头。楼聿堂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摊开身体任由邵永琨帮他洗澡,又打了个呵欠,脑袋靠在男人肩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被电话铃声吵醒,楼聿堂一肚子怨气,低骂一声,翻过身去塞住耳朵。他的枕边人爬起来接听电话,简短地讲了几句即挂断,然后起身下床。没有开灯,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邵永琨穿戴整齐后俯下身说了些什么,不过楼聿堂左耳进右耳出,敷衍地哼了几声,翻了个身接着睡。

再度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阳光普照,楼聿堂睁开眼恢复了些精神,感觉自己又活了回来。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他感动得想哭。

夜晚总算结束了,光明的力量战胜了黑暗,他这一把快散了的骨头也可以再度重组起来、打道回府了。从此跟死条子的旧帐一笔勾销,以后绝不再扯上半点关系。

想起刚过去的火辣夜晚,楼聿堂浑身的肌肉又开始痛了起来,后穴更是疼得像被烧红的烙铁烫过。楼聿堂动了动腰,疼痛地呻吟了一声,又瘫回床上累积力量。

比较今天早晨这种状况,那天晚上他应该没被上,也许只是rs兴致来时的恶作剧,除了塞内裤这一点相当变态之外,那人可比邵永琨要手软多了。

等他战胜了清晨的低血压,五官扭曲地爬起身来时,发现邵永琨早就不见了。身边的床位连半点残留的体温都没有,残留的体液倒是不少。

纵情过后的淫靡气味仍萦绕鼻间,令早晨灿烂的阳光都显得不那么正直,带着暧昧的暖意,楼聿堂不自在地啧了一声,手脚发软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床头的便笺,眼皮开始狂跳,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场景怎么有点熟悉?楼聿堂打着哆嗦,伸手取过便笺,然后头皮发麻地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字体——

有案子,先走了,去留自便,你的身体十分美味,我很满足,多谢款待。rs。

看到落款的时候,头上仿佛有一群乌鸦呱呱叫地飞过,还落下一堆鸟屎,楼聿堂眼前一黑,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邵永琨竟然就是rs!

楼聿堂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一群小鬼拿着锣鼓在那里猛敲。

怪不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觉得眼熟,原来他就是假装侍者、扶自己上楼的那个人!而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是没逃过邵永琨的毒手。本以为前事已矣、云淡风轻,没想到还是一脚踩进这个地雷阵,被炸得灰头土脸、魂飞魄散。

楼聿堂瘫倒在床上,只剩下咬牙的力气了。

他就像一个自作聪明的小丑,被耍得团团转还自以为很高明,眼看着要海阔天空了,却发现原来不过是在笼子里扑腾,而笼外的猎人还在冷眼旁观,把他的丑态尽收眼底。

一想起自己曾经在邵永琨面前发酒疯,楼聿堂就恨不得把这颗脑袋切下来做成卤猪头。

身体的不适感在羞愤中更加鲜明,楼聿堂强撑着身体下床穿衣,一瘸一拐地往门口挪。

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

开车回去的途中经过一座小庙,楼聿堂破天荒地进去烧了炷香,把钱包里的大钞全塞进功德箱里,虔诚地祈祷:佛祖保佑,别让我再遇到那颗煞星了。

斗不过姓邵的,他认栽,惹不起躲得起,只要这辈子别让他再沾上那个男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