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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綏稀罕死了他這幅小模樣,沒等人回答,抱緊懷裡狠狠親了一會兒。
「因、因為。。。」話剛起了個頭,今阮卻突然停下,輕輕咬上薄靳綏的嘴唇,故意賣關子道:「吃完飯我再告訴你。」
「我有點餓。」
薄靳綏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好。」
一頓飯下來,今阮吃得紅光滿面,薄靳綏倒是沒怎麼動筷子,心都被小蝶貝吊起來了,根本沒有胃口。
薄靳綏耐心等著今阮漱完口,捧著肚子在客廳里轉圈消食。
快九點,薄靳綏終於忍不住將人撈進了臥室。
說好吃完飯,這都快消化完了,還沒打算說呢,薄靳綏可等不了。
等著聽他的小蝶貝給他說情話呢。
怎麼著也得抒情一頓吧。
薄靳綏耳朵都立好了,把人摁在床邊,手放在今阮肩膀上,輕輕壓著,然後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他在等今阮先開口。
但今阮並沒想好該怎麼說,只是讓薄靳綏彎下腰,並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薄靳綏也懂了,眼睛逐漸瞪大,臉上還有了震驚的表情。
「你。。。。。。懷。。。。。。」
今阮一聽就知道他想劈叉了,只好提醒他,「我是金蝶貝呀。」
薄靳綏眉頭皺了皺,沒反應過來,眼神還帶著些許懵懂。
今阮什麼時候見過他這個樣啊,永遠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現在有些不明白的小表情可把人稀罕死了,平白給人添了些幼稚。
「還猜不到嗎?」
薄靳綏愣著,搖搖頭。
「那我不告訴你了。」今阮一仰頭,躺下了。
都暗示到這個份上了還沒反應過來嗎?他的a1pha什麼時候這麼笨了。
薄靳綏依舊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突然腦子裡好像有什麼神經搭對了,猛地直起身,眼睛裡直接就帶上笑了。
「今阮!」他喊了一聲。
今阮不想理人。
薄靳綏低下頭笑,一條腿跪上床邊,緩緩附身壓過去,手掌同時蓋在今阮的小腹上,「我知道了。」
他完全壓在了今阮身上,腦袋貼著今阮的耳朵,聲音即蠱又充滿磁性:「是小珍珠嗎?」
今阮在心裡罵了聲榆木疙瘩,點點頭。
耳邊是薄靳綏的輕笑,隨後笑得越來越厲害,肩膀都在抖。
這是今阮第一次見薄靳綏笑得如此沒有形象,如此坦蕩。
薄靳綏的這二十幾年,為仇恨,為生存,為了靳媛慘死的那口氣,兢兢業業,連易感期都靠著抑制劑過,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連笑都是逢場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