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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解开腰带,裤子掉到膝盖时,忽然听得塔后面传来动静,惊得他下意识就要躲藏起来。
只奈何裤子绊着腿,动作慢了几分,尤其是看到来人只是李若水一人之后,便不慌了。
反而露出一抹晦暗□□:“老子今日倒是有艳福了。”
大抵是李汝兰一下就被推到了,以至于他觉得这李若水也是如此,因此压根没有将李若水手里那扁担粗的棍子放在眼里。
从洞洞幺口中得知附近无旁人,所以李若水为了方便,长裙摆全都扎在腰间,垂直膝盖,雪白的小腿全然露在外面。
这样方便她大步流星提着棍子下来,二话不说就直接往那马永生的脸上招呼去。
马永生正舔着嘴看李若水两条雪白的小腿,冷不防地就狠狠挨了一棍子,当下也摔在了乱石堆上,疼得他咧呀咧齿,“你,你这个小贱……”
只不过话还没说完,李若水就直接踹到他两腿间:“不要脸的狗东西,这么个小蚯蚓也好意思出来勾搭良家女子!”
【水水,别慌,先捂住他的嘴再打。】洞洞幺很焦急,男人那个地方据说踩下去很疼的,万一马永生忍不住叫喊招来人怎么办?
李若水才忙收住脚,又往他身上狠狠敲了几棍子,让对方疼得爬不起来,这才嫌弃地捡起对方的腰带,动作蛮横地塞进马永生的口里,这才开始动脚。
她一边踩一边回头看地上满脸惊愕的李汝兰:“爬得起来么?”
李汝兰后背很疼,但也没疼到让她起不来的地步,刚才实在是被马永生的举动吓傻了。
紧接着李若水又出现,不由分说就上手,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她实在有些缓不过来。
眼下听到李若水的话,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急忙爬起身,想着刚才马永生要对自己做的事情,那点爱意顿时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都是怒意,是一点不客气地随着李若水一起动脚。
直至两人绣鞋上都沾了血,李汝兰才先反应过来,却发现那马永生没动静了。
“若水,他,他不会死了吧?”
李若水法治社会来的,刚才只满脑怒火,想要将这马永生的作案工具没收罢了,杀人什么的,她没顾得上想。
当即连忙吓得收了脚,伸手去试探,不禁松了一口气:“还没断气。”
她不怕死人,但是怕踢死人。
她一把拉起李汝兰:“咱们走。”
鞋子上的血迹不要紧,反正李汝兰后背受了伤。
检查了四周,没掉下她和李汝兰的任何物品,便匆匆离开了菩提塔。
就在李汝兰还想着怎么同文氏解释身上的伤和鞋子上的血迹时,李若水已经在洞洞幺的指挥下,一路无人将她领到了母亲沈般若休息的禅房。
文氏在听讲经,但是李若水的母亲沈般若可没有那样的耐性,所以早早就在禅房里睡大觉了。
她推门进来,将床上的沈般若吓了一跳,“怎么了丫头?”
鼻尖传来的血腥味,更让她紧张地打量着女儿:“你受伤了?”
李若水将受惊不轻的李汝兰推到椅子上:“是姐姐,还有那个姓马的想欺负姐姐,我把他打伤了,如今人还躺在菩提塔下的乱石堆,娘您快帮忙善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