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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之间的感情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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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红尘作伴 乱云飞渡(第1页)

对于张靖对待静美的态度,阿珍起了警觉,脚踏两船是她绝不能触碰的敏感神经,所以她绝不会成为感情利用的炮灰,如果一份感情不完全属于自己,她宁可不要。如果张靖真心喜欢的是静美,静美也心属张靖,她祝福他们,她也会对静美永远保守她和张靖之间的秘密,让静美认为张靖只认定她一个人,而不是在两个女生之间左右逢源。

返回学校之后,阿珍多了一个心眼,周末的时候,她会时不时打个电话给静美,问她有什么好玩的。因为她们的学校距离并不近,周末也不常聚。

静美对阿珍一向坦诚相待,她告诉阿珍,张靖这个周末来找她玩了,她问为什么不叫上阿珍一起,他说阿珍没有空。静美说,你不来我也觉得跟他两个人也不知逛哪,就是去街上走了下,太阳很大,没多久就回来了。

阿珍本来想说,张靖根本没有邀请自己,可是细想想,就算张靖追求静美,他又有什么错?自己相当于已经拒绝了他,他有权利去追求别的女生。更何况,他其实从没对自己清楚地表明过心迹,一切都是那么含含糊糊,一切也都是自己的猜测。

于是,阿珍干脆顺着张靖的话,说自己最近确实学习比较忙。阿珍过后又打电话给张靖,旁敲侧击的询问他周末的去处,看看他是否会如实相告。如果他实话实说,阿珍至少知道他对自己还是坦诚的,心里还会好受些。但是,让阿珍失望的是,张靖矢口否认自己去过外面玩,更别提找静美的事了。一切不言自明!

阿珍认为,张靖是想两头通吃,说得通俗一点,就是霰弹打鸟,打中哪只算哪只。他当静美和阿珍是什么?

后来,张靖又单独去找静美玩过两三次,都是静美告诉阿珍的。张靖有一次也约过阿珍一起去找静美,可是阿珍拒绝了,她心里觉得好笑:明明是你自己心思不定,一会儿想追求这个,一会儿想追求那个,我为什么要做你的电灯泡?所以,她宁可自己单独去找静美,也不愿意与张靖同去。

静美过来找阿珍玩的时候,必会约阿珍一起找张靖玩,但是却不再提罗明。虽然罗明的宿舍跟张靖的不在一块,但是并不远,这让阿珍感到奇怪,忍不住问她:“不找罗明吗?”

静美却斩钉截铁地说:“不找他。”

语气中透着恼怒。

这让阿珍不解,她不是喜欢罗明吗?她忍不住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毕竟这是静美自己承认过的。

静美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他拒绝了我。”

这下阿珍惊讶了,她张大嘴巴,没想到静美在对待爱情方面动作这么快,她是什么时候跟罗明表白的?更没想到罗明会拒绝漂亮大方的静美。

人性恶的一面此时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了,她心中突然有一丝轻松,原来美丽的女生在男生面前也并不是大杀四方,也有不如意的时候。如此看来,静美和张靖倒是有些彼此相通之处,那就是同病相怜,爱情求而不得,难道是因为这点两个人才走近?

三个人聚一起的时候,阿珍冷眼旁观,张靖对待静美比自己确实要热情得多,而静美一看到张靖,眉眼都是笑的,这样展下去,他们两个应该很快水到渠成吧!

阿珍自从那次宿舍拜访和去张靖家拜过年之后,本来以为张靖心目中的人选是自己,她虽然暂时对张靖还没有多少那方面的感觉,但并不反感,内心深处愿意为他保留一定的余地,不然也不会继续跟他作朋友。如果张靖能够坚持不懈地追求自己,也许某天自己就会答应也不一家。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是心软的,尤其是像阿珍这种从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女人。但是当她现张靖背着自己在周末单独约见静美之后,又加上得知罗明已经拒绝了静美的消息,对于张靖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只希望他不要时不时来撩拨一下自己,让自己又心烦意乱。

不知是时间过得太快还是张靖的动作太慢,一直到学期结束,漫长的暑假过去,进入中秋的九月,阿珍还是没有听到张靖和静美的关系进一步的消息。阿珍无须多问静美,连被罗明拒绝的事情她都跟阿珍毫不隐瞒,她跟张靖之间有什么事情自然也会第一时间跟她分享,这点阿珍相信这个好朋友。

转眼又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来临,跟阿珍来自同一地区的清和大学的校友决定搞个老乡会,十几个男女老乡聚在一起,共享明月,倒是别有一番情趣。老乡会在大学校园里很普遍,成为新生们融入大学校园、结交朋友一个重要途径,不少人更是通过老乡会展成为了情侣,毕竟彼此生活习性相同,容易产生共鸣。第一学年的时候,因为新生还不熟悉,所以阿珍没有参加。

那真是个令人难忘的月圆之夜,皎洁的月光如流水般泻向大地,连校园内碧绿的大草地都清晰可见。一群群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在明亮的月光下团团围坐,中间是一张小小的垫子,上面堆着月饼、水果、各色零食等,大家都嘻嘻哈哈地说着各种趣闻和笑话,时不时有人打闹一番。

聊了一会天,他们觉得应该玩一些游戏节目,于是,大方的几个老乡当仁不让,有表演武术的,有展示歌喉的,有讲笑话的。

能说会道的罗明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关于两广地方方言的:我们都知道广西人说话夹壮,说“空的”

听起来是“公的”

;广东人讲白话,说“空的”

听起来像是“母的”

。有一次,两个广西人和广东人一起在BJ吃螺蛳。广西人拿起一颗螺蛳吸了一口说:“公的”

,丢在一旁;广东人也拿起一颗螺蛳吸了一口,说了声:“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