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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贺怀章还没尽兴,按住他被掐出掌印的腰,翻来覆去地插入、拔出,好像要将长久以来的忍耐全都发泄在今晚,不管不顾地顶弄着他。
他连求饶都没了力气,嘴唇又被堵住,贺怀章的吻和身下动作一样激烈,叫人有些承受不住。
“夹紧一点,宝贝。”
贺怀章突然侧过脸,附在他耳畔沙哑道,“让爸爸射给你。”
“……”
纪川一怔,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股精液瞬间注入了肠道深处,烫得他浑身一颤,两条腿酸软地从贺怀章腰上滑下来,脚趾几乎痉挛了,绷紧了又松开。
“宝贝。”
贺怀章亲了亲他,“累了么?”
纪川脑海一片空白,湿润的眼珠动了动,目光停在贺怀章脸上,答非所问地道:“爸爸,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贺怀章深深地凝视着他。
纪川鼻子一酸,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闷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办……”
贺怀章把他搂进怀里:“是怕我么?……对不起,我刚才对你太凶了,宝贝。但是你——”
纪川抬起头。
贺怀章说:“但是你以后必须得听我的话,知道么?”
“如果我不听呢?”
“不可以不听。”
贺怀章两手插进他头发里,捧起他的脸,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独裁。说完又补充道:“以后你搬过来住吧,和我睡一个房间。”
当天晚上,贺怀章出去了一趟,他走以后纪川给贺亭打了一个电话,没打通,发短信也没人回,不知道贺亭回没回家、在干什么。
纪川有点头疼,身上也疼,管家敲门送醒酒汤时他感到了一丝尴尬,说不用了,不喝,没让管家进门。
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躺在床上发呆,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跟贺亭亲到一起去的,他爸爸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脑子很乱,想不明白,他现在跟贺亭算是分手了吗?贺怀章是不会允许他们继续交往的,虽然不算什么正经“交往”
,可如果贺亭要因此承受什么,他会很愧疚。
应该没事吧,再怎么说贺亭都是贺怀章的亲外甥,长辈怎么会跟小辈过不去呢,最多口头上说两句。而他和贺亭的关系纯属胡闹,想必贺亭心里也不在意,事情没那么难解决。
话说回来,不论怎么解决都是他爸爸说了算,说不定他爸爸现在正找贺亭谈话呢。
纪川越想越觉得自己猜中了,他心里愁苦,抄起手机给孙辙打电话。很快接通了,那头背景音很吵,似乎聚会还没结束,纪川刚要开口,孙辙先冲他嚎了一嗓子:“哇纪少!您还活着呢?”
“……”
纪川呸了一声,“不活着难道去死?”
孙辙笑了起来:“看来情况还行,没被打断腿,我们都帮你联系好德国骨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