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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她說是家人。】
硝子:【慘。】
五條悟差點沒把手上的手機給丟出去。
「悟。」夏油傑雙手插兜走?上天台,「走?吧。你回醫院嗎?」
「啊。」五條悟翻身坐起,揉了揉眼角,「結果還是沒能找到那個叛徒。」說完站了起來。
「對方除了吸收咒力,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惡意,聽說之前的受害者都已經健康返回戰場了。」夏油傑見五條悟走?到身旁,轉身跟他一起並肩走?下樓梯,「只?是上面那群人害怕而已。」
「害怕自?己在失去戰鬥力的時候被幹掉嗎?他們也知道自?己被不少人記恨啊。」五條悟不屑地哼了一聲,「要?幹掉他們不用等到那個時候,真以為自?己算哪根蔥了。」
夏油傑側看向五條悟,略有些驚訝,「你想幹掉他們嗎?」
夏油傑往常雖然也不是很?認同高層的處事風格,但對如今咒術界營造出來的「鋤強扶弱」的整體傾向還是認可的。
保護普通人,不就?是咒術師應該做的事情嗎?
他想過抵抗腐朽的制度,但沒想過徹底革命,更別?說對高層下手了。
面對夏油傑,五條悟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想干很?久了。」
跟夏油傑相?比,在咒術師行業里浸淫多年?的五條悟更能看清這其中的污穢。
就?像一根刺,扼在喉嚨里。
但這是制度性的失敗,雖然能讓咒術界保持穩定運作,但更多的興之火也會被掐滅,就?算是再怎麼完美的解決方案放在他們面前,在人性的操縱與利益的分割中,也不會導向好的結果。
就?算出現了「咒靈的天敵」也一樣。
歷史上革命的成功,從來都是天時地利人和的。
殺幾個人沒用。
夏油傑還是不太?理解五條悟的想法。
改革?那要?改成什麼樣?
正要?坐上輔助監督的車的時候,五條悟忽然反悔了。
他把車門?關?上,「我?不去醫院了,回家一趟。」
夏油傑拉下車窗,「坐車去啊。」
五條悟擺擺手,「就?在附近,我?走?過去就?行。」
紀之給他發來消息,說沒找到南的書。
這可是大事。
其實五條悟一直不是很?明白南為什麼那麼看重那本書,走?到哪裡都帶著就?算了,既然很?重視,又為什麼不把鎖撬開來看看?
「這是爸爸媽媽留下的,鎖起來也一定有他們的道理吧。」南只?這麼說,摸著厚書的封面的時候,神色柔和,並不顯悲傷,「總有一天,等到鑰匙出現了,才是我?應該打開它的時候。」
五條悟:「鑰匙還能在哪?說不定丟了。」
南:「可能在中島叔叔那裡。」
五條悟覺得南只?是不願意打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