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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听完后问我:“真的要去你的养父养母家?”
我点头:“我想他们。”
边疆仰着脑袋:“行,我给你弄张车票吧。”
中午,我在午饭之前回到了夏家,夏盛泉虽然不高兴我的独自出门,但是看到我回到家,也没说什么责备的话。
年初二,我接着出门购物,买了许多a城的特产和补品,边疆看到我买的这些东西,眉头就皱起来了:“早知道我从家里给你捎点来。”
我开玩笑道:“你们家那些全都是特供,我提着它们上路不安全。”
边疆拍了下我的脑袋:“走吧,先把这些东西存在我家。”
我站着不走了:“要去你家啊,我……还是不要了。顿了下,“我提着那么多礼品盒去你家,多不成样子啊,而且这些礼品,我还要拿回来的。”
边疆朗声笑起来:“也是,又不是把媳妇领回家。”
我扯了下嘴角:“边导好幽默。”
边疆瞥了我一眼,冷冷道:“夸奖了。”
把所有的礼品寄存在了a城的南站后,我攥着手头的两张来回飞机票,又回到了夏家。我去养父养母家是明天9点的飞机,机票是边疆给我准备的,他说:“坐飞机去吧,女孩子一个人坐火车不安全。”
我:“空难了怎么办?”
边疆瞪了我一眼,骂我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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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几天我每次出门都能回来,夏盛泉便不怎么管着我了,只是在我回到家的时候会问我去哪里了。
所以第二天,我没有走后门,而是直接从大门出去,来到了a成的南站机场。
边疆有来机场送我,临走之前还问了我养父养母的家庭地址,我把大概的地址写在纸条给他,边疆看了眼地址,又说:“别舍不得漫游,我给你充了些话费,应该够你这趟用的。”
我挺感动的:“从你身上拿走的这些钱,我都会还给你的。”
边疆习惯性对我冷哼:“行了,我记性好,以后准从你这里连本带利地讨回去。”
我用力地点点头,拉上边疆的手臂:“你也相信我以后定能发大财的吧?”
边疆配合地笑了两声:“你,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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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岁离开养母家,离开的时候没留下任何电话,只是用一张小纸条记下来了住址,就像当年我被拐卖到养母家,在床头刻下夏家的门牌号。
年幼的时候,总有那么点执着劲儿。
下了飞机,我开始兜兜转转地转车,去乡镇的小巴很挤,浓重的乡土口音扑面而来,我觉得异常亲切,手捧着家乡的烙饼大口吃了起来。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小巴,我终于拖着大包行李挤下了车,外面的空气新鲜得不可思议,我抬头看天,大片大片的晚霞让我想到了小时候看见的桃花树,落英缤纷,浅淡的颜色也能演绎出最绚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