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舞台阿卡姆（第1页）
白光耀世，万里无云，稀有的好天气
在哥谭警局旁的一间豪华单身公寓里，科波特与聂齿在客厅相对而坐，聂齿吊儿郎当的摆弄着怀中的小企鹅，身体垮塌在柔软的华贵沙发上，不曾说话，对面的科波特也是如此，拿着张报纸惬意的喝着咖啡。
或许是看累了，便站起身来，站在落地窗前拄着雨伞，观赏着哥谭的风景，丝毫不在意脚下不远处便是哥谭警局，他可是哥谭的王，哪有王会害怕自己的领地的呢。虽然也没有其他那位王没事就被自己领地里的疯子揪出来暴打一顿。
咚咚咚，轻短的敲门声响起，维奇端着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两个盒子。轻柔的放在聂齿前面的茶几前，眼中带着狂热的崇拜躬身行了一礼后，谦卑的离开了房间带上了门。
科波特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安静的看完全程。维奇原先是他的手下，就是一星期前，冰山餐厅里那个最后的发声者，也是那场事件除他和聂齿仅剩的幸存者。现在，跟在聂齿身边成为了他的管家与信徒
视线转移到茶几上的两个箱子上，喝了口咖啡又坐了回来。将咖啡放下，箱子打开推向了聂齿
“你订制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公司也注册好了，送过来的几个配方图纸正在实验室里进行研究，明面上推了两个人上去，但是有心查，肯定还是能查到我们的，更别说，你把公司名字取名叫金魔，毕竟你也知道，这个城市有个蝙蝠侠”
科波特明显不想和蝙蝠侠再打照面，毕竟相比其他罪犯，他是唯一的“正经商人”
，他可不像那些报复社会，毁灭哥谭，清洗全人类，开局都是动不动抢劫银行的怪胎那样，有着乱七八糟的执念，他只想要金钱和权力，抢银行？他脑子坏了吗？抢银行哪有做生意赚钱，银行都是他的，抢自己吗
聂齿懒散的坐直了身子，升了个懒腰，手中的企鹅趁着空隙疯狂的蹬着腿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越过客厅躲到了床下空隙之中，瑟瑟发抖的盯着客厅方向，表现出一副异常拟人化的模样，感受着企鹅的动作，轻笑一声，显然企鹅的异常和他有关。
一边翻检着黑色盒子中的零件，一边带着极其真诚的语气开口着
“科波特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哈哈哈，原来今天是我们聪明的烬先生的生日，今天没来的急带些礼物，在这两百米外有间酒吧，就当作我迟缓的贺礼，当然，今天晚上我们会在那间酒吧开个盛大的派对，为那间酒吧遇到了如此完美的新主人，为了庆祝我们合作开始，当然这次主角还是你，今夜我们不眠不休，哦，赞美主，赞美。。。富兰克林”
科波特浮夸的笑着，带着揶揄的语气站到酒架旁取了瓶威士忌，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到聂齿面前，他们的关系当然不会那么好，事实上如果有机会，科波特一定会将他报复的，一个星期前的羞辱他还记的，不过现在没什么把握的前提下，还是合作赚钱好，有时候，些许情感是会为利益让步的，特别是那种垄断型的，想了想烬给的那些图纸配方，脸上也不经意间笑意带上了几分真诚
“来吧先生，为了未来干杯！”
聂齿看着他，但却懒得表示什么，笑着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科波特，我的朋友，你的祝福我收到了，但是，今天生日的不只是我，还有金魔”
慢慢的将白色装着订制服装的盒子中，取出了一张面具带在了脸上，死死的盯着科波特，明明衣物没换，明明在他面前戴上的面具，那动作缓慢没有任何隐藏，但在他的感觉中在戴上的那一刹那，眼前的躯体仿佛换了个灵魂，令人陌生，令人生畏。
如果说之前的的聂齿在他眼中是个游戏人间，高高在上，无视道德法律一切随心的疯子，神灵。那么现在的带着面具的怪物，没错，就是怪物！就像是之前他最鄙夷的那种反社会人格的怪胎，还是最顶级的那一列。
“嗯？我的朋友，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出来，这也是我的祝福的一部分”
科波特表现的有些不以为意，但眉毛下意识的皱了皱，眼睛稍稍眯起的表现都揭示了他内心的并不是那么平静，这种疯子要做什么他都不意外
看穿了科波特掩盖的局促，截然不同的声音从面具下悠悠的传来，磁性包含诗意
“大幕渐起，主角怎么能够不登台演出呢，我要见见另一位艺术家，他在台上等我多时了”
被可怖视线逼迫低头的科波特，听着前方的穿戴声，组装声，再次抬头时，聂齿，偶不，烬已经拉开了房门踏了出去，背影中似乎多了几个虚影。
有满口鲜血染透胸襟的绅士在纵情谈着钢琴，有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仰着头疏松着肩颈的骨肉，似乎咔嚓声跨越了时空传来，甚至还有小丑在用刀放在俘虏的口中，说着笑话，但他们似乎都感觉自己被窥视，齐齐的顺着视线看了过来
该死，暗骂一句，冷汗从肥肉中渗透出来，刚刚的优雅贵族姿态荡然无存，似乎提示着科波特，哪怕称王也只是下水道里肮脏的老鼠，科波特再次定睛看去，那些虚影又全都消失不见了，又是这样吗，下了致幻药剂？还是心理暗示？急忙的从西装掏出了药剂往口鼻喷去，狠厉的想法在脑海中回荡着，但却显得更加落魄
至于致幻药剂？呵呵，这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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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郁黑暗的阿卡姆重症单人监室，Joker从黑暗中睁开双眼，今天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有股烦躁始终环绕在心脏中，或许是因为刚刚带着乱七八糟古怪记忆的梦，又或许是因为那个讨厌的小丑女？？？
五年前还是十年前？记不得了，他第一次被关进来，被他的老对手蝙蝠侠。那时他的待遇比现在高的多，竟然有治疗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来治疗Joker？那个时候她叫什么来着？哦，奎泽尔医生，他不知道那个死了多久的院长怎么想的，但当时他可感到有趣的多。
但见到哈利奎因后，莫名的熟悉感和溃败感让他大发雷霆。都说是他将哈利的暴力人格激发出来，将她洗脑。但真实情况就是，哈利一直清醒着，在第一眼对视中，Joker竟然看到了爱。那些洗脑手段，蛊惑的话语，都被哈利顺从的接受，理所当然的甚至主动配合的改变。原本的游戏却变成开着whosyourdaddy秘籍的orpg甚至是TD，毫无乐趣，甚至恶心。
于是他在不顺心的时候会殴打哈利奎因，每次下手都会感到罪恶，心里竟然会产生那些垃圾才会产生的杂乱情绪，身体仿佛被层枷锁控制，但每次击打到身上时又仿佛突破了那成枷锁，他爱这种感觉，每次殴打完都会迅速的愉悦起来，继续成为那个人见鬼收的Joker
但现在想想又十分厌烦，为什么她会被打的那么重还会讨好的？哄小孩的？跑过来，继续粘着他，叫他小布丁？J先生？
疯子！她和蝙蝠侠一样，是个和自己一样的疯子是同类，一个被征服的同类，愉悦与种说不明的感觉缠绕着心中，“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逐渐从微不可闻变成肆无忌惮，整个负一楼都被这疯狂的声音所浸透，在这里渡假了二十多天，计划应该已经布置好了，这几天哈利就该带人过来接他出去了，出幕仪式就先炸个桥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磁性低沉包含诗意的笑声，参杂在Joker的笑声中，Joker看向眼前的黑安过道，一身奇异装备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出来，阿卡姆的巡逻守卫？对于真正的大佬来说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至少聂齿是这么想的
象牙白的微笑面具，配合着身上的服装气质，像是个优雅的贵族艺术家，但，所有人看到时都仿佛有个身影警告着他的危险，快跑，快跑！如果不想被当成材料的话！如果不想被当作操盘木偶的话！快跑！
感受着眼前危险的气息，Joker笑声停止，但嘴角咧的更开了，左右两侧的刀疤随着这个动作扭曲着，一种混乱的气质从身上喷涌而出，这是整个哥谭的恐惧，这是最为存粹的疯狂
眼前的面具男将身体靠近了牢房门，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毫不客气的坐在Joker的床尾，两人凝视着，Joker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纯黑的匕首，在黑暗中毫不起眼，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
这时，面具男开口了，声音传出，仿佛在意示着游戏的开幕
“你好，Joker，我是金魔，欢迎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哥谭的所有广播电视不知何时放起了PorUnaCabeza，阿卡姆也不例外，悠扬的音乐回荡着宣告这个城市多了个杀人艺术家，“金魔”
卡达烬
大幕渐起死期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