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1页)
“没想到竟然是个尤物……”
太子轻笑一声,手下使出了几分手段挑拨,他久浸风月,自是清楚如何让人欲罢不能。
胤禩不过虚岁十二,嬷嬷虽然教导了男女之事,但惠妃一直惦记着送个妥帖的自己人去引导养子,而胤禩自从开春过后一直病病歪歪,因此这事一拖再拖,谁知今日遇上这件事。
神思迷茫中,胤禩只觉一股冰火夹杂了的痛快与愉悦的陌生感觉沿着脊背往上攀升。
那处自己因为嫌弃不洁而从不轻易碰触之处包裹在一阵暖洋洋的抚慰中,用令人愉悦的频率引导自己逐节拔高,再拔高。
只是那手指有仿佛存着恶意,在他就要愉悦地寻到出口时,却恶意的箍住前端。
胤禩睁开迷蒙的眼睛:“放开,快放开。”
太子看着弟弟转嗔含情的样子也一时不能自已,低声在他耳边诱哄:“小八乖,你也让二哥开心一回,二哥就让你更爽快。”
说两步跪上床,膝盖分在胤禩脸颊两侧,急不可耐扯开自己的绸裤,将愤涨腥膻之处送至胤禩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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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真没一开始就打算把小嫩八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他就是用宫里头陷害阿哥的老一套么,送女人不过八哥乱萌一把不给力,太纸果果只好自己上了,其实他是打算逼他来一发,然后让个女人脱光了睡小嫩八旁边……结果,计划不如变化快下一章木有肉,大家不要翘首以盼了。最后跟作者一起念:小嫩八是四哥的,是四哥的……
胡为泥中
胤禩正因为忽然离去的温热而失落,在不满与委屈中挣得半分清醒,入眼却是血脉狰狞的一件事物,直直抵在自己唇边。
胤禩张嘴了。
他吐了。
若他神思全然清晰,只怕会宁死也忍住翻江倒海不失仪态,只是今日这事恐怕不能善了。谁知他被太子喂了药,正是一半茫然一半糊涂的当口,顾不得矜持,张嘴就将胃里茶水点心吐出来。
歪打正着。
太子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跳起来,褪至小腿的裤子仍沾了污物。平日里侍候太子的奴才连个嗝儿都不敢在打,娇贵的太子何时经历过这般无赖的场面?胤礽胃里也是一阵翻涌,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
太子连道:“不识抬举!腌臜货色!注定是个不上台面的东西!”
他踢了裤子,赤着足大步跨出知不足殿,连声换人给自己备水洗沐。
何从文忙忙上前一步替太子解去腰带,小声询问:“那偏殿里面……”
太子当下怒极:“收拾一下就扔出去,别让他脏了爷的地界儿。”
何从文又将身子伏低了两分,轻声应了。
太子大步转入浴室间,一直到周身泡在热腾腾的水里,又让人狠命地往水里加了郁金,燃起龙涎香,太子才复又冷静下来。
这时何从文来报:“殿下,偏殿那位爷面色有些不好,还在吐。这样送出去恐怕不好。”
太子沉吟一番,开口吩咐:“给他换个干净屋子,收拾一下,让人去太医院传个太医来。就说老八刚到毓庆宫就犯了头晕恶心,剩下的该怎么说不用孤再教你们吧?”
底下的人这才松了口气,他们原本知道方才太子说把八阿哥“扔出去”
也是气话,只是不知道这位主子会不会省过这回事来。若今日真把昏睡地阿哥抬去钟粹宫,只怕今日殿里侍候的奴才都要被皇帝招去的。
太医院的院正跟随皇帝北巡,今日内东墙下轮值的是一个副院判与刚刚上任的八品御医刘声芳。因为太后凤体偶恙,副院判不敢轻易离去,因此问清了毓庆宫要问诊的并非太子之后,只有刘声芳跟着内侍走。
刘声芳虽新晋小御医,但手上诊脉功夫一贯精得很,最善养身医治老人病富贵病。
他到了毓庆宫给据说上吐下泻的皇八子一号脉,不免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来。
何柱儿在一边问了:“刘大夫,您可千万好好诊脉罗。八爷这一年来总是病病歪歪,好不容易好几日,怎么今日走几步就倒下了?殿下本是好心好意问问八爷病情,如今反倒好事成了苦事。传出去,还不知道宫里人会怎么议论呢。”
刘声芳还在沉吟。
太子大步走进来,面露焦急:“刘大夫看,孤之八弟可是着了暑气?早知他还没好透,便不该让他顶着日头过来。”
刘声芳还未说话,何柱儿已经接口道:“这是太子关爱八爷的心意,八爷尽领了不忍推辞才这般的。依着奴才看,八爷今日进殿时就已经面色蜡黄,怕是好几日不思饮食了。”
主子与奴才一唱一和让刘声芳很快认清了眼前情形,他收了手,躬身奏道:“殿下说的正是,八爷怕是这两日早受了暑气,本就积食,今日早间又用了寒凉的东西,不巧在这时发作了出来。这一吐之下也算通泰了,臣给开个方子,睡一觉养几日,就不打紧了。”
太子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如此,有劳刘大夫了。”
又对何柱儿说:“你晚些送八爷回钟粹宫,要将药方用法细细同八爷身边的人说清楚了,最好让惠母妃也知道。”
刘声芳昧着良心说:“殿下仁慈,如此最好。”
何柱儿巴着说:“可不是么,方才八爷吐得殿下一身,殿下连自己都不顾了,迭声催促着奴才们去寻太医给八爷问诊呢。”
刘声芳适时露出一个“原来如此,殿下辛苦”
的表情,转身出去写药方了。
这件事最后的结论暗指惠妃照料养子不周,与太子半分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