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页)
景泽谦把动作又放轻了些。
给腺体涂完药后,他才开口:“我给李导说一声,把你今天的戏份推后。”
他这么一说,傻子都能猜到昨晚他们干了什么,沈知之摇头拒绝:“我可以,不用请假。”
“你还能走路?”
“我今天就两场戏,不碍事。”
见沈知之执意坚持,景泽谦没再多说,只是道:“今天我陪着你。”
沈知之不发表任何意见。
景泽谦给他吃过早餐后,让他先去片场,他把昨天的工作做个收尾。
化好妆,程砚舟也来了,只是他的表情有些复杂。
沈知之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
昨晚景泽谦的占有欲在作祟,故意弄的狠了些,逼的沈知之哭出声,让程砚舟听见。
告诉他,这个oga是他的。
不管听没听到,程砚舟肯定已经猜出他俩的关系了。
沈知之佯装正常的和他打招呼,程砚舟依然笑的很和煦,只是没再多说别的。
第一场就是他俩的戏份,正是开拍前,程砚舟给沈知之递道具时,低头无意中看到了沈知之手腕上的青色淤痕,想到什么,没问话。
沈知之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他不由得又想起自己被抱到镜子前,景泽谦一手往下按着他的腰,一手抬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中的他们。
镜面很快起了白雾,朦胧中也挡不住二人的。
他哭叫着,最后晕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沈知之脸颊上一阵燥热,把手腕藏在袖子里。
这场戏是夜珣受伤后,躺在白琪怀里的一场戏。
景泽谦正好过来探班。
沈知之一旦和程砚舟有肢体接触,就会不自觉的想到昨夜,再加上场外景泽谦那锐利的目光,他就浑身僵硬,ng了好几次才成功。
幸好他的身体还有点痛,让他不用演也能表现出强忍痛楚下的我见犹怜,不然景泽谦这么盯着他,他很难入戏。
景泽谦走到李导旁边,看着他面前的显示器,阴着脸问:“沈知之和程砚舟有多少亲密戏份。”
“啊?”
李导懵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说,“他俩主打纯爱,总共就一个吻戏。”
“删掉。”
“景总,这”
“我说删掉。”
景泽谦的语气不容置喙,李导不敢不听,只好默默联系编剧,把他俩过分接触的戏全部改掉。
可爱的oga能把自己玩儿哭
今日戏份全部拍完,沈知之才慢吞吞的回到景泽谦那边。
后者放下手里的英文书:“晚上想吃什么?”
沈知之擦了擦头上的汗:“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