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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斌的办公室有一个午睡的小房间,还配有一个小盥洗室,但是没法洗澡,也没法洗衣服。王建斌现在是每天一大早起床,开车回家洗澡换衣服,吃过早饭再回公司上班。周海晴天天跟他一桌子吃早饭,不理不睬。

对这次的飞来横祸王建斌是这么解释的:“我老婆看八卦新闻说有个中年男人买彩票中了500万,就跟我讨论这500万应该怎么个花法,我俩意见不一致,她忽然大发脾气,指责我自私,简直莫名其妙。算了,唯女人与小人为难养也。”

周海晴对这次吵架有另外的解释:“跟彩票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天晚上我们是吵过,但是吵完就算了。是第二天早晨,他脏袜子到处乱扔,我恶心死了,没法跟他这种人过日子。”

事情是这样的:王建斌每天晚上回家换鞋时,经常习惯性的把袜子脱下了往鞋里一塞就忘了,周海晴对此深恶痛绝。那天早晨王建斌出门,又从鞋子里抖出两只脏袜子来。

王建斌一看见老婆正盯着他看,一时心虚,把脏袜子往脚上套。

周海晴骂:“脏袜子你还穿,你恶心不恶心。”

王建斌手里其实拿着干净袜子,赶紧把脏的扔下来。

周海晴大怒:“你脏袜子脱下来随便扔,你想恶心谁。”

王建斌又把袜子捡起来放鞋柜上,保姆赶紧把袜子收走。

但是周海晴不依不饶:“脏袜子搁那么高,你想叫谁闻你臭袜子味啊,你干嘛不塞你自己枕头下面。”

王建斌忍无可忍,两人大吵。

周海晴一面说,一面继续委屈万分,气愤难平。吴浩默默无语,眼睛有意无意的盯着周海晴那个lv包包。

陈昊却是听得胆战心惊,贾宝玉说得对:没结婚的女孩是珍珠,结婚后的女人是死鱼眼珠。转头看看吴浩,正在发呆,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种男人对男人的怜悯——已婚男人真可悲。

九月里,最困难的是钱素素,她每月初五前必须交3000元人民币的房租,否则房东就会来赶人。但是上个月她出场机会不多,这个月到手薪水不到2000元,还得10号才发,而且她还得吃饭呢。一钱难倒大美女。

陈昊很乐于做什么跑跑腿啦,组织大家去哪里玩啦,在吃饭时候买买单啊,买点小礼物小首饰送给他不讨厌的女孩啦,凡是没实用价值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他都做得很好。但是要他给一漂亮女人掏生活费,那得时光倒转,回到陈昊25岁前。

钱素素去问陈昊借钱,被结结实实碰了个软钉子。其实大家都知道陈昊从不借钱给任何人,哪怕来借钱的那人愿意为他提供性服务,但是钱素素以为自己跟陈昊交情特别,是哥们关系,是友谊。很明显,她估计性错误。在陈昊的哲学里,凡是跟钱搅合在一起的,爱情算个鸟,友谊,当然连个鸟都算不上。

倒还是郑强仗义,借给钱素素3000元,让她把这个月的房租交了。钱素素感激之余,当然是投桃报李,以身相许。陈强自然也笑纳了,他从不拒绝美女的投怀送抱。但是钱素素最好还是快点找到别的经济来源,不管是当模特挣钱,还是找男人挣钱。郑强的耐心是有限的,钱包向钱素素敞开的日子不会太久,至少不会久到下个月交房租。陈昊好意的提醒了钱素素这点,省的她下月再去开口问郑强借钱,吃瘪。同时,也委婉的暗示钱素素,不用跟郑强上床次数太多,他只不过给了你3000元而已。

最憋屈的大概数夏维了。

杨问天现在几乎不回家睡觉,杨佳佳把火气全发在夏维身上,保姆有杨佳佳撑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夏维干脆住进了酒店。

夏维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加拿大去。

周海晴来拉夏维去逛街去娱乐,王建斌是个工作狂,两个继子女都在上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才回家,周海晴跟夏维一样无聊,于是天天在一起打发时间,陈昊和吴浩经常来作陪。

吴浩见夏维神色从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猜测那天是她一时激愤下顺手利用自己报复杨问天,并不是真正属意于自己。吴浩想到夏维对自己哥哥吴乾多年的追求,也是再三的坚拒,看来对自己也是一样,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吴浩的暗自神伤,但是还是情难自禁的频频跟陈昊一起出现。

那天晚上是周海晴晚饭后拉大家去夜总会唱歌跳舞。

吴浩先唱了一首老歌:“你张开怀抱融化了我,你轻拈指尖揉碎了我,你鼓动风雨卷走了我,你掀起波澜抛弃了我。”

吴浩唱到高音部分,声音发不出来了。陈昊拿起话筒,陪他一起唱。“我俩太不公平,爱和恨全由你操纵,可今天我已离不开你,不管你爱不爱我”

陈昊声如裂帛,尾音发颤,充满激情。唱完四人一起鼓掌。

夏维开始唱:“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只在黎明混着夜色时,才有浅浅重叠的片刻。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然后周海晴和陈昊各拿一个话筒,开始一起唱一首伤感情歌,这两人都是从小学声乐,可以去酒吧登台当歌手。

周海晴用忧伤轻柔的声音缓慢的唱:“在朋友那儿听说,知心的你曾找过我。你对以往的感触还多不多?曾让我心碎的你,我依然深爱着。”

陈昊用男性磁音深沉的唱:“我发誓说我没有忘记过,而关于你选择了现在的他,我只能说我有些难过,我也真心真意的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