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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時候,家中人曾喊我『阿雪』。」
「嗯。」祝惟月輕聲應道,她曾在夢中見過裴聽雪他娘親這樣喊他。
「你可不可以不要喊我師弟?」少年的語氣透出?曖昧,帶出?無?盡纏綿,「在無?人的時候。」
祝惟月自一開始見面就喊他「師弟」,到現在都未變過。可是她有很多師弟,他不是那唯一一個?。玄天宗每一個?後入門的男弟子都是祝惟月的「師弟」,他同師姐的關係,與?其?他人好像並?無?不同。這種稱呼,在每一個?宗門中,都有千千萬萬個?。
祝惟月眨眨眼,她從?來?沒有在乎稱呼,卻忘記了稱呼正是關係的體現。
「好。」她輕輕開口,「阿雪。」
兩?個?音節自唇齒間?慢慢發出?,道出?了珍視的意思。
「其?實?,」祝惟月笑笑,「我一直覺得你的名字很好聽。」
「裴聽雪。」少女認真?念出?這三個?字,「這個?名字就很冬天,想像一下?,天地一片雪白,我們坐在亭子中,圍爐聽雪,溫酒煮茶——這就是我當時第一次見你時腦海中想像的圖景。」
少年微怔,這個?名字陪伴他多年,他卻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想法。
「而且,你整個?人的氣質也很像雪,很漂亮,很乾淨,有點距離感?,接觸後卻發現你不是這樣的,令人忍不住輕輕撫摸。」
僅僅被師姐喊出?名字,他居然都感?受到了歡愉。這種歡愉與?疼痛帶來?的不同,他渴求更多。
妄念在心中破土而出?,隨後瘋狂蔓延,好想把師姐帶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那你也不要一直叫我師姐。」
「嗯?」
祝惟月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腰間?鱗片上撫摸,裴聽雪被激地頭皮發麻,一道道電流湧向靈海,他用靈力拼命壓下?。
她撫摸的那一塊尾巴尖正是最?敏感?處,想讓師姐把手自移開,卻又貪戀更多。
極致的痛楚,卻又是極致的歡愉。
最?終什麼也沒說。
「師姐和師尊都喊我月月。」祝惟月意有所指,手指卻仍是不停。
對裴聽雪不再恐懼後,她的本性暴露,手指一刻也不想從?蛇尾上拿開。
靜默須臾,安靜的房間?中響起一聲「月月」,如山中清泉,流水擊石,直直撞進祝惟月心口,盪開道道漣漪。
內心一顫,手上沒控制好力道,她在腰前的尾巴尖上又是一按。
抑制不住,裴聽雪終是一喘。
祝惟月手指一僵,炙熱的吐息縈繞在耳邊,她的臉熱得好似在發燒。
蛇尾一抖,腰部的纏繞驀地變緊,而且又加上了一圈,大腦一片空白,她感?到和裴聽雪的距離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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