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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肛门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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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頁(第1页)

他注意力分散,淚眼好奇看他,指著屋裡的羊奶真問:「他為什麼叫啊,我扎針都不叫。」

周秋白撇撇嘴說:「因為他丑。我們長得帥的人,看病都不哭不叫。你再哭,會和他一樣丑。」

「啊?那太可怕了,我不哭了。」小男孩貼到媽媽懷裡,一秒蹭干臉上的淚。

屋裡面喊一聲:「周秋白!你才丑!你個丑王八!」

周秋白笑著摸摸小男孩的頭,誇了聲「真帥」,推門進去。

抱臂靠門,睨一眼正張大嘴巴瞪大眼球的真正丑王八,對老人說:「6爺爺,我覺得你手勁太輕了,藥都抹不進去。」

6爺爺不理他。

羊奶真嘚瑟地朝他晃晃頭,掐著他下巴的手又收緊,6爺爺說:「別亂動,嘴再張大點。」

周秋白在放滿醫療設備和藥品的屋裡轉著瞅一圈,在中間的長條大桌上找到6爺爺的手機,打開,找到照相機,對著羊奶真猙獰異常的臉咔咔幾張拍。

羊奶真頭不能動,嘴大張著發不出囫圇音,指著他「啊啊啊」幾聲,憤怒地豎中指。

周秋白眯眼笑,給他比回去,又照幾張,自己坐一邊欣賞去了。

半小時後,6爺爺給羊奶真上好肩膀上的藥,準備穿衣服。

診所大廳忽然響起一陣高跟鞋踩大理石的清脆腳步和低聲說話聲,門口隨即進來兩位風韻女人。

左邊的散著髒橘色燙彎長發,休閒長裙,腳蹬細高跟,手腕挎包,姿容優雅。

右邊的黑髮在腦後低挽,白色襯衣扎進黑色長褲里,腳踩運動鞋,穿著利落,手上提著保溫桶。

這會兒診所沒幾個病人,小男孩睡著了,羊奶真不叫喚了,安靜得只有周秋白窩在椅子上玩手機的按鍵聲。

他聽見外面那高跟鞋擊打大理石板的熟悉噠噠聲時心口就跳得厲害,陡然在門口看見散著燙彎頭髮的休閒女人,心跳一下拔到最高,響起十級警報。

屁股登時就從凳子上跳起來,又瞬間覺察反應太大,屁股落回凳子,迅轉身背對門口。

奈何他度再快也快不過他練出十級火眼金睛的親媽,更何況他的背影甄文一眼就能認出來,視線宛如雷達,在他和旁邊正穿衣服的羊奶真身上來回掃射,摸清狀況,怒喝一聲:「周秋白!你又給我打架!」

暴露了!

周秋白跳起來拔腿就跑,「媽媽媽媽媽媽媽媽,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你同學肩膀怎麼弄的,還有那臉,你厲害了啊,長本事了,竟然學會打肩膀了,肩膀不能動他怎麼學習。」

周秋白先往裡跑把她引進來,再轉過過中間的長條大桌,迅跑出門外,甄文穿著細高跟跑不快,他出了門更是扔進水裡撒歡的魚,追上幾乎不可能。

她站住,脫下高跟鞋拿手裡,朝門口砸過去,「小兔崽子,給我站住!」

噠噠聲停了,周秋白站住轉身,抬手接住她扔過來的兩隻高跟鞋,用一隻手抱在懷裡,另一隻手伸出去往下壓,討好說:「媽你消消火,別生氣,別生氣,小心腳下。」

盧湘溪把保溫桶放桌上,對甄文說:「外面有孩子在睡覺,小點聲,別一上來就攆小白,那傷不嚴重,去那邊屋裡好好說說,小白又不是長青那不知分寸的混小子。」

她又對周秋白說:「小白,快把鞋給你媽拿過來,地上多涼,她本來就感冒,再嚴重了。」

「媽你感冒了啊?嚴不嚴重,你說你都感冒了還脫鞋。」周秋白站在門口,弓著腰伸長胳膊,小心翼翼把鞋往裡面放。

甄文一動,他身體一抖,立刻警覺,鬆了鞋後退到門口安全地帶。

甄文被逗笑,坐到椅子上穿鞋,「還不是被你這兔崽子氣的。你說說,人是不是你打的?」

周秋白扒著門框賠笑,「是我乾的。」

「我就知道!」

甄文問羊奶真,「你叫什麼名字,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叫羊奶真,好多了阿姨。」羊奶真坐直,乖順回答。

甄文走過去摸摸他的頭,「好孩子。」

又問甘歲山,「你是?」

「我是他們競賽班的總教練。」甘歲山伸手,「周秋白媽媽好。」

「教練好。」甄文和他握手,一觸即離,「周秋白打架您怎麼沒跟我打電話,羊奶真的父母通知了嗎?」

「是這樣的周秋白媽媽,我沒有他們父母的電話,來的路上給他們各自的班主任說過了,但這兩天考試,老師都去加班改卷子去了,沒法過來,家長還沒來得及通知。」甘歲山說。

「這樣啊,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孩子你給你爸媽打電話,把他們叫過來,有什麼問題要求都說出來。」甄文把手機從包里掏出來,遞給羊奶真。

羊奶真驚訝周秋白媽媽這麼好說話,慢慢接到手裡,來回掂著手機,疑惑問她:「你不問問我們為什麼打架?」

甄文柔聲說:「我知道,肯定是他欺負你,別害怕,有什麼都跟阿姨說。」

羊奶真更驚訝地看向周秋白,不乏戲謔和嘲笑。

周秋白想反駁又不敢,抓耳撓腮地扣著門,不滿喊一聲:「媽!」

「媽什麼媽,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你要真把我當你媽,我今晚就不會在這看見你。」甄文對他沒好臉色。

羊奶真得意又挑釁地挑了下眉,在手機上輸一串號碼,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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