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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如果問的是持續性的、必要的、沒有它人生就好像失去活著的意義,哪怕並不身在其中也會掛念的愛好,」他說,「那麼目前沒有。」
「不過三個月後你再問我,或許會有不同。」
路梔奇怪道:「你是在發掘什麼樂嗎?」
他笑笑,不置可否,「也許?」
他這樣子有一點點勾人的痞氣,路梔偏開視線,揉了揉耳垂。
「神神秘秘。」
散了一個多小時的步,她也消化得差不多,回到房間後傅言商先去洗澡,她和李思怡聊了會兒,見他走出浴室,這才打字說:【不聊了,我去洗澡。】
李思怡一眼看穿:【??你現在才洗澡?那你之前說洗澡的時候是在幹嘛??】
「……」
被人當場抓包,還依舊躺在床上,好像又身臨其境地被丟回兩小時前,導致路梔一整晚都在延續那個場景做各種各樣的夢。
睜眼時看到熟悉的臉就近在咫尺,她結實地往後退了一大截。
他今天難得沒開始工作,胳膊枕在側臉下,眼尾有剛醒的懶倦:「做什麼夢了?」
「……」
她硬撐:「怎麼突然猜這個。」
「你表情很心虛。」
難不成他還有讀心術?路梔是堅決不可能說實話的,側過臉說:「猜錯了。」
手機上時間正是四點半,怪不得他沒在工作,痛苦忽然在早起三天後鋪天蓋地地湧來,她哭喪著臉轉頭:「過會兒又得起床嗎?」
想了想今早的活動,他道:「不想去?」
「不是想不想去的問題,」她重重地嘆口氣,「不想早起。」
他低頭「嗯」了聲,路梔也不知道他在嗯什麼,總之從手邊衣櫃裡摸出一件內衣,在被子裡磨磨蹭蹭穿好。
過了會兒聽到閣樓上的動靜,應該是爺爺起來了,沒一會,敲窗的聲音響起。
「小梔,起了嗎?」
她開口正要回答,冷不丁被人一把捂住嘴唇,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因為動作的慣性被扯至他懷中,後背抵住他胸膛。
真切的熱度隔著衣料傳來。
大概是沒聽到聲音,伴隨著一句「那我開窗了」,窗戶直接被人從外拉開,但被看見的前一秒,傅言商抬手拉起被子,把她一起遮到視線盲區的角落裡。
外面已經有了窸窸窣窣的人聲,大概是做飯的廚師,路梔就借著這些乒桌球乓的聲音,小聲問他:「怎麼了?」
「你不是不想去?」他側在她耳邊低聲,「我跟他說我們出去了。」
……
他呼吸噴灑在最敏感的耳廓,路梔忍不住動了下,想說這也不是個辦法,可抬頭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好悻悻偏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