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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叹却吃的很欢“好吃。”
她让司机先送文秘书回家,然后来这里接自己,这一去一来需要些时间,想给母亲打个电话。
金叹却抢过她的手机“现在别打电话。”
“偶妈也不行?”
“不行!”
拿回手机放回包里“好吧,想说什么?”
金叹看她的眼神深邃伤痛,却没有责怪的意思,还是这般深情这般专注,眼睛里只有她。
chris不回避的回视。
“对不起。”
反而是金叹说了对不起“因为我,没睡好吧。”
“没资格说以下的话,但也是最后一次强撑这个资格。”
对金叹的感情似家人,似对另外一个自己“小心你父亲、不要招惹你哥哥、婚约请再考虑、好好吃饭,不要生病。”
金叹闭起眼睛,眼泪划下脸颊“如果不回来就好了,不管你有多坚持,都紧紧拉住你的腿不让你回来。”
留在美国。
“是啊,也许应该。”
人与人的际遇就是这么奇怪,如果错过相遇的便利店早上,也许她和崔英道的人生轨迹都会被改写;自己会不会因为年纪的增长而改变对金叹的感情真是不好说,心这种东西会因状况改变。
金叹没有去擦眼泪“天黑了可以看见星星,在美国你我一起看过,而且相约去tekapo看最美的星空;现在也去不了。”
对自己来说现在就是最暗的天空。
“当然可以去,四个人去不就好了。”
她知道在当下这是奢望。
摇头“不行,约好只和你去的地方怎能去别的人。”
不是你,不行!
“世界上有两件东西能够深深地震撼人类的心灵,一件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准则,另一件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
这是德国哲学家康德的话“那灿烂的星空也许更适合拥有崇高道德准则的人去看。”
他是别人的未婚夫,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妻,怎能相伴去看?
“所以我会等。”
等你发现他根本不适合你,等你的喜欢消退,等你。
略低头“我没有让他等,金叹,你、怎么敢对我说这些话;在我知道‘他’是谁之前,连英道都不许他等,因为虽然叫希望却总给人带去绝望;金叹,就停在今天吧!”
现在是最好停下来的时候。
金叹继续摇头“不会再听你的话了,如果你依然想在明天拿那顶皇冠,不会阻止你;但别再指望我会听你劝告,不管是为了我好还是要毁了我,都不会再听了!”
“为了你偶妈也不行?”
“你为了你偶妈,拼命的往上攀登,不看身后扔下了谁,他摔的有多痛。”
金叹凝视着“他摔的血肉模糊……太狡猾了,在这个时候搬出她。”
“既然血肉模糊为何还要守着不被人同情的旧伤口?扔掉那些碎骨头重新来过,你哥不要你回来,你不是也回来了嘛!也说过不光是为了我,还有更多理由;那些理由不足以支撑你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
金叹微笑起来“丢失了心的人换了多少新身体都不过是行尸走肉。”
“我已经是你的噩梦了,不想做英道的噩梦!”
“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弄丢了,才会让噩梦趁虚而入。”
金叹用手盖住左眼“我一直在想,到底怎么会把你弄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