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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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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这般痴迷,迷恋他的一切。

但凌幕看着她眼里的哀伤留恋只觉刺眼,既然不舍,又为何要走?!

这女人无情,比他这帝王更无情!

可他爱上了,毫无法子。一个帝王,却爱得卑微,他无法用强硬的手段将人留下,那样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或许谁也不信,那个用情太深,已害怕受伤的人是他这堂堂帝王。他曾愿为她弃下皇位,是她不允。

若她要星月,他便去摘;若她要天下,他便去打;唯独那一个想念:她的不离不弃!

“呵呵,幕……”

女子笑容不减,微红的脸将那双明眸衬得更是清澈灵明。女子贪恋他的所有,但却仅是贪恋,她拿不出全心全意的爱情,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做着主导者,做着控制者。

这两人都是自小娇贵,只区别于一个为王,生于朝廷;一个为侠,长在江湖;女子的洒脱淋漓容不了凌王的瞻前顾后,所以两人即使爱,却不合。

凌幕不再说话,拖着已快麻木的心,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个风华绝代的醉酒女子,望着他的背影痴笑。

人就如此,明明千般不舍,万般不愿,最终却要强迫自己离开;明明想要奋起反抗,却总逼着自己接受。哭了,闹了,伤了,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中毒

暂不提凌王,且说这梦月第一公主。

此刻她正坐于屋顶,独饮清酒。

冰雪看得有些痴,那女子,脱去淡雅的青衫,一身黑衣,在这暗夜,融合恰好。不似清冷,不似阴郁;乃属于女子的怅然,属于事者的沧桑。那般的,哀凉与悲寂。

冰雪心生了悲凉,竟被那檐上之人影响,皱眉轻晃了脑袋,关窗阻了视线。

可窗能隔耳,却又怎么掩心?

脑海,是那挥之不去的黑衣与悲伤,那柔柔长发遮了眼面,那削瘦身躯道尽孤单……

冰雪倒于床上,闭眼,却久不能眠。

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却又迷迷糊糊,清醒不得。难受异常。

她难耐的扭动身子,却发现全身如脱水般绵软无力,心头顿生出异样。来不及细想,便闻推门声响。

雨寒轻跨入内,见了安然躺于床上的冰雪,这才微松口气,转身正要离去,却突闻床那传来的闷哼声,皱眉调回,步至床前。

床上女子,微睁眸眼,柳眉轻皱,疲意尽显。她一身素白内衫,松松垮垮套于身上,许是方才翻转太过,这层薄衫已遮不住她胸前□,微凸的锁骨,如乳的肌肤。如玉似渗水,吹弹便可破。倒是诱人异常。

如此娇人雨寒却无暇欣赏,探了冰雪手臂,覆上其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