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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宗族的命婦離去,徐瑾瑜找小風拿了錦盒,便讓她和?其他婢女散去。
房門吱呀閉上之後,她在?樗里疾面前打開錦盒,「今日,我也有個東西送給你,我親手做的。」
「金指環?」樗里疾疑惑,指環,據說西域胡人喜歡戴。
徐瑾瑜解釋道:「在?後世,它叫戒指,在?結婚的時?候,夫妻之間會交換戒指給對方戴上,金戒指也代表情比金堅。」
樗里疾驚訝道:「你前段時?間熬夜,就是為了給我做這個?」
到了夏日,每次她回來都?先去沐浴,洗的清清爽爽之後和?他一起用飯,但是前段時?間她卻一反常態,回來之後就用飯。
然後就回她的院子裡,在?自己臥室搗鼓到很晚,沐浴之後才來找他一起睡。
原來,是為了給他準備這個金戒指,互帶金戒指,跟現代互贈玉佩大概是一個意思吧。
他接過那?個稍小圈的戒指,問道:「這個要怎麼戴?」
徐瑾瑜伸出自己的右手,滿眼甜蜜,「一般男的戴左手上,女的戴右手上,結婚之後都?戴在?無名指上,也就是小拇指邊上那?跟手指。」
「好。」樗里疾鄭重地?給她戴上了戒指,然後拿起她的手,吻了一下。
徐瑾瑜給他戴上戒面稍寬的那?個,他的手掌很大,指節也很長,手上因?為長期持劍拉弓,留下了一層繭子,不過,也並不醜,反而多了一些?硬漢的味道。
她與他掌心相對,臉上帶了些?酒後的紅暈,「你知道為什麼戴在?無名指上麼?」
「那?是因?為,兩?手這樣貼著,這兩?根手指最難分開。」她自問自答道。
樗里疾的目光從兩?人相貼的手,轉移到她的臉上,兩?手交握,戒指相碰。他嗓音雋永,「好,我們永遠也不分開。」將她摟在?懷中?。
徐瑾瑜軟軟地?依偎在?他的胸前,過了會,呢喃道:「熱,我要去沐浴。」說罷她便皺著眉頭脫下了外袍。
除了這層層疊疊的婚服,還有臉上厚重的妝,她早就忍受不了了。
樗里疾鬆開她,低頭小心翼翼地?將她的發冠摘下,「一起沐浴?」他問。
徐瑾瑜揉了揉被這金冠壓的有些?酸的脖頸,爽快道:「一起就一起。」
雖兩?人今日才成婚,之前換衣服都?是避著彼此,但倆人都?同床共枕這麼久了,相處模式都?像老夫老妻了。
共浴什麼的,她倒沒覺得?有多羞澀。
現在?酒勁兒上頭,她甚至還有些?許期待。
浴室的溫水已?經備好,她用盆中?的水濕了濕水,拿出香胰子在?手中?打出泡沫,將泡沫敷在?臉上,將臉上的脂粉清洗乾淨。
好在?這脂粉容易脫妝,也好清洗,也算弊中?有利了。
用布巾擦過臉後,她看樗里疾頭冠是摘下了,衣服還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疑惑道:「你不熱?怎麼不脫?」她自動排除了他會害羞的可?能。
畢竟他的臉皮有多厚,她是見過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聽他說:「夫人不是說,這婚服的意義?是在?於脫,那?我怎麼能掃了夫人的興。」
他還真是,「善解人意」。
她手指一勾,「來,姐姐給你寬衣解帶。」也不能辜負他的一番好意不是。看把他熱的,頭上的汗珠如豆,都?忍住沒自己脫衣服涼快涼快。
將布巾往盆中?一撂,她開始解他的腰帶,因?是有幾分醉了,動作也比之前遲緩了許多。將他的玄端脫下,邁著有些?虛浮的步子,她將之搭在?旁邊的衣架上。
黑中?帶赤的厚重婚服脫下,就是他貼身的褻衣。她抬頭問抿著嘴笑?的樗里疾,「這個,也要我來脫?」
「若是夫人不好意思,我自己動手也可?。」他看徐瑾瑜臉有些?猶豫,怕是有些?羞澀。
徐瑾瑜的心跳砰砰的,但想到自己方才那?麼乾脆地?答應共浴,之前還說婚服的意義?在?於脫,她也不能示弱。
她也不能做「言語的巨人,行動的矮子」不是,親手脫就親手脫,以前又不是沒摸過。
酒壯慫人膽,她深吸一口氣,挽起衣袖,開始動手!哇,這寬厚的肩膀,健碩的胸肌,還有這八塊腹肌,還真好看。
之前只是摸一摸,這麼赤裸裸的看,還真是頭一遭,就挺香艷!還挺勾人!雄性荷爾蒙爆棚。
就還挺,挺讓人臉紅心跳的。
腹肌往下,她不敢看了,刷的將他的衣服往邊上一扔,她像個小狍子一樣,蔫慫地?地?鑽進了浴桶。
嘩啦一聲,浴桶中?的水濺出,還帶出了些?紅色的花瓣。
樗里疾看著浴桶中?藏在?水下的徐瑾瑜,笑?著搖了搖頭,她還真是膽子又慫又大。動不動就愛撩撥他,真動了真格了,她又害羞極了。現在?連看那?處都?不敢看,那?過一會兒,她會不會要哭。
他側著身子,靠在?浴桶上,寵溺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趕緊出來吧,一會嗆著了。」
不過,見她看他上半身時?兩?眼放光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這兩?個月的刻苦訓練,還真沒有錯。
春天時?因?為中?毒,三個月沒有練,肌肉有些?縮水了,還好到了夏日他能練武了,雖然夏日訓練尤其地?難熬,但是想到她之前摸著他那?壯碩肌肉的評價,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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