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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珝要是知道了,会比他更生气。
温让红着脸辩解:“我没有,我只是想借着酒劲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没想那样……”
叶序吐出一口浊气,揉揉温让的头,“知道了,按照你说的去做吧,但别听江则的。”
江则是司宥礼的发小,肯定会为司宥礼争取福利,他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怎么就不能听我的了?”
江则不满道,“我也在很认真地建议好不好。”
林珝转身喊他们,“你们仨吵什么呢?赶紧走,我快饿死了。”
吃饭的时候,江则按照计划灌温让酒,每次司宥礼想挡酒温让都说他想喝,司宥礼就由着他了。
见温让喝得差不多,他接过温让手中的酒,温声道:“让让,不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温让顺从地把酒递给他,靠在他胳膊上闭目养神。
江则在对面醉醺醺地喊他,“让让,这就醉啦?”
“没有,只是有点头晕,想休息一会儿。”
温让嘟囔。
江则没听他说话,转头去跟叶序喝酒了。
温让抱着司宥礼的胳膊使劲蹭,司宥礼立马问他,“要喝水吗?”
温让摇头,他又问:“那是想上厕所?”
温让点头,小声说“尿急”
司宥礼扶他起来往卫生间走,进去后司宥礼转过身,让温让靠着他的背。
“司宥礼。”
温让连名带姓地喊他。
司宥礼应了一声,听到他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又说傻话。”
司宥礼转过身帮温让把裤子穿好,亲了亲他的脸搂着他出去。
温让迷迷糊糊地问:“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最喜欢你了。”
司宥礼哄人的时候有种魔力,能让温让在不安中安定下来。
温让哼哼唧唧地回应:“我也最喜欢你。”
“乖。”
司宥礼说着,带他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