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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当天晚上,林玲还真问司宥礼了,司宥礼回答她等温让毕业就结婚,到时候请她当花童,林玲可开心了。
温让低着头,耳尖红红的,虽然司宥礼说过很多次要结婚,但好像没有正式跟他说过。
谈恋爱的时候很草率地就在一起了,结婚不行,他要好好筹备一下,选个好日子,向司宥礼求婚。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温让虽然是伴郎,但看到穿着婚纱的林珝,他没忍住哭红了眼,带着哭腔说完祝福就有些狼狈地跑下台,抱着司宥礼的胳膊把脸埋在他胳膊上哭。
最重要的两个朋友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他也很感动。
叶序比他还夸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林珝不厌其烦地帮他擦着眼泪,跟他说以后要一辈子对她好,叶序点头答应。
双方父母也红了眼眶,但都是幸福的泪水。
参加完婚礼,温让病了一场,今年北城的冬天格外冷,他当天晚上回去就发了高烧,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退烧。
临近年末,司宥礼很忙,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和签不完的文件。
温让不想让他分心照顾他,感冒稍微好点后就去找江则玩了。
江则这两年写了不少歌,找他写歌的都是一线歌手,每一首歌都脍炙人口,全网爆火,但他并不靠这个营生,所以要心情好,有兴致的时候才会接合作,日子过的很舒服。
两年过去,大家都褪去稚嫩,温让长高了些,但和江则这个纯种北方人站在一起,不免显得娇小。
他刚推开酒吧的门进去,一身紧身高领毛衣配黑色工装裤的江则就喊他,“宝贝,这儿!”
温让哈出两口热气,走到江则身边,“哥,你不冷吗?”
“外套在楼上包厢放着呢。”
江则说完,领着他往楼上走。
这家酒吧是江则开的,他偶尔会过来找他玩。
江则领他到包厢坐下,随意坐在沙发上,关心道:“听小宥说你生病了,好点没?前两天参加婚礼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温让摘了围巾又把外套脱了才吸了吸鼻子回答,“可能是最近天气太冷,加上帮忙筹备婚礼有点累,就没抗住。”
“我看你就该去锻炼锻炼,身体太弱了。”
江则让人给他倒了杯热牛奶,“感冒就别想喝酒了啊,不然小宥又该找我麻烦。”
温让双手捧着牛奶,笑着说:“谢谢哥。”
江则敲敲桌子问他,“怎么样,过完年就该出国了吧,有没有舍不得?”
“还好。”
温让口是心非道。
江则笑了笑,“跟我还装什么,放心吧,反正我游手好闲的,有时间就去陪你,小宥这边也不用担心,我让木头帮你盯着,他要是敢和别人有什么,我帮你揍他。”
“谢谢哥。”
温让放下手里的牛奶,问江则,“哥,你之前跟耿学长求婚,都准备了些什么?”
一年前江则就向耿木时求婚了,俩人去国外领了证,但还没办婚礼,江则说要跟他和司宥礼一起办,耿木时也由着他。
江则手一抖,手上的烟掉在桌子上,他故作镇定地捡起来叼在嘴里,挑眉道:“开窍了?想跟小宥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