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页)
结果被钳住手,按在了沙发上,一个人已经直接压了上来。
“子忱。”
他一字一字地说,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在唇舌中细细碾碎,咀嚼个千倍百倍再咽下去一般。
他披着件酒红色的睡袍,头发还是湿的,黑发衬得皮肤更白,气息极为危险。
——眸子是血一样的红色。
这是,盛夜。
凌予殊的心重重跳动几下,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忆起了吸血鬼舔舐他伤口时,那种强加给他的、强制性的、惊心动魄的、直抵灵魂的愉悦。
他忍不住就舔了舔唇,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落在盛夜眼里,他极为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细腻柔滑的脸颊上透出一点红色,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两下,喉结幅度极小地轻轻一滚,舌尖快速划过花瓣一样的唇瓣,留下了一点湿润的痕迹。
心好像被不轻不重挠了一下,盛夜眸子中的血色更深了。
他伸出手指,直接按进那唇瓣之中,重重碾过,懒散地说道:“宝贝,‘子忱’是谁?你那个白月光不是叫什么‘盛修止’吗?”
“该不会除了我,你还养了别的替身吧?”
“怎么,我还不够满足你吗?”
头发上的水珠落下,正落在凌予殊的脸颊上。
不过是一滴水珠而已,没什么重量,但是很奇妙的,落在凌予殊脸上时,就是让他忍不住重重颤抖了一下。
他觉得痒。
想要伸手擦去,盛夜不准。
他的手腕还扣在对方手里,对方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就看着那滴水珠,从凌予殊的颧骨处一点一点滑落,划过脸颊,划过酒窝,划过下巴,又落到了脖子上,划过喉结,最后慢慢钻进了家居服的里面。
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清浅的水迹。
渴。盛夜又觉得渴了,那种渴能把他逼疯,他甚至想把凌予殊全部吞下去,骨血全部饮尽,就此和自己化为一体。
这是他的祭品,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他曾经穿着婚服跪在自己的祭台上,虔诚地把一切都献予自己。
他可以享用祭品,他当然可以。
进食的牙又露了出来,结果下一秒……他手腕上的手表,突然开始震震震。
继续震震震。
震了两下盛夜还觉得有点烦,等震动到了十几下,凌予殊看起来像是要笑场了——没错,这种东西属于如果大家都不关注,就无人在意,之前和盛哥在一起时手表震起来的时候多了去了;但,只要一个人开始关注,就再也很难忽略。
盛夜的牙反正是收了回去。他愤怒地把手表扯下来,往下面一摔:“这什么玩意啊,怎么一直在震!予殊,你的白月光有病吗,身上还要戴个振动器!?”